要付出代價的。”
花果一邊伺候謝歲歲穿衣裳,一邊道:“側妃,您這話當著奴婢的面說說就好,您要是出去說,被其他人聽到,怕是要遇到麻煩了。”
“遇到麻煩就遇到麻煩,我還怕這個?”謝歲歲哼了一聲。
她志得意滿,鬥志昂揚的去了崔氏的院子,給崔氏請安。
一進去,就對上了眾人或明或暗嫉妒的目光。
謝歲歲就當沒看見,上前給崔氏行禮:“妾身見過郡王妃,郡王妃見諒,妾身因為昨晚上伺候了郡王爺,今日一早起晚了。”
崔氏咬碎了牙,也只能裝大度道:“伺候郡王爺是要緊事,來晚就來晚些。”
“謝郡王妃,妾身就知道您通情達理,是個寬容大氣的主母。”
雖然是夸人的話,但從謝歲歲嘴裡說出來,卻帶著一股子挑釁的味道來。
崔氏眸色一沉,放下了手邊茶盞。
清姨娘哼了一聲道:“謝側妃,我怎麼聽說昨晚上郡王爺去的是月姨娘的院子,是你去月姨娘那將郡王爺拉走的。”
謝歲歲在自己位置上坐下,輕蔑的撩了一眼清姨娘。
皮笑肉不笑道:“清姨娘訊息真是靈通,就跟昨晚親眼在月姨娘院子裡看見的,你可知道私自窺探郡王爺的訊息,這可是犯上大罪。”
謝歲歲的院子自己知道,她恩威並施,既用豐厚的銀子吊著,又用那些下人的性命威脅著,訊息不說一點都不洩露,但也沒洩露這樣清楚的。
定然是從楚月華院子裡走漏的訊息,嘖……自己院子裡的下人都管不好,還跟她爭寵,真是笑話。
而既然清姨娘都能打探到的訊息,想來其他姨娘和崔氏,定然也都是知道的。
“我……”清姨娘一頓。
崔氏抓住了把柄,厲聲質問:“清姨娘,你好大的膽子,竟敢窺視郡王爺的行蹤。”
大家做歸做,可沒這樣自曝其短,說出來的。
清姨娘面色一白,扶著一點都不明顯的肚子,站起來請罪:“是妾身的錯,但絕對不是妾身有意打探,而是月姨娘院子的丫鬟主動說的。”
“不管是不是月姨娘院子裡的丫鬟主動說的,你做錯了事就要受罰,不然規矩何在,念在你懷有身孕的份上,罰你禁閉七日,靜思己過。”
崔氏毫不留情,看後院哪個妾室都不順眼,不過崔氏有一點聰明的地方是,她喜歡拉著一兩個,再對付剩下的,也不算孤立無援。
“是。”清姨娘蔫兒吧唧的應了。
謝歲歲想,這七日不用看見清姨娘,也算是能消停幾日了。
對於清姨娘,謝歲歲根本沒放在眼裡。
不過崔氏處置了清姨娘,接下來就將矛頭對準了謝歲歲。
“謝側妃,清姨娘有錯,你也沒對到哪裡去,後院最是忌諱截胡,郡王爺去了哪個院子就是哪個院子,你……”
“妾身冤枉啊!”謝歲歲不等崔氏說完,就趕忙高聲打斷。
她可不能讓崔氏將接下來的話都說出來,不然這頓受罰是免不了的。
而且崔氏說的倒是冠冕堂皇,卻忘了當初也從她這裡截了一回胡。
雖然不能翻舊賬,但謝歲歲已經不是以前的謝歲歲了,她現在是謝側妃,有一定資本跟崔氏對著幹了。
謝歲歲道:“妾身昨日本是去給郡王爺賠罪,雖然是月姨娘自己想不開跪了一日,但妾身住在她旁邊院子,理應有勸阻之責,哪知道月姨娘病的都起不來身了。
郡王爺勞累一日,她又伺候不了,郡王爺這才去了妾身院子歇息,這些月姨娘院子的下人可都是能作證的。”
崔氏被堵了話頭,一臉無話可說。
這個時候姜側妃幫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