訌的發生。
答案除了他們那一整個團伙之外也不會有人知道了。
司徒卿不管其他人是怎麼想的,作為法醫他的職責只是將屍體上所反映的線索一一的陳述出來而已,其他的就是程庭琛他們的事了。
在一切都沒有線索的情況下,程庭琛索性不去找那些人的蹤跡,而是直接從事情的根本開始查探,的確盜墓也分為兩派,一派主要是為了藏匿著晦暗不明的歷史,但是像這次這樣將一切掠奪一空之後再將剩餘的壁畫石刻全部毀之的顯然就是第二種,純粹只是為了求財。
既然是求財那麼勢必這批文物就要流通到市場上,S市作為一個大都市,關於文物的地下市場也不少,這種事總應該找個知曉這些道路的人來一探究竟,看是不是最近黑市上當真有人在聯絡出售元朝古物。
這種事當然不能明擺著警察的身份上門,所以得找人進去摸摸底,可是這人選難啊,要知道玩古董古玩首先要有兩個先決條件,一個是要懂行,不能瞎蒙,第二是有錢,沒有資本這些動輒千萬的古董那玩得起啊!
尤其作為警察還要不像一個警察,要看起來有資本會玩,要擱其他地界估摸著這個人選就是一個很頭疼的事情了,可是輪上S市,怕啥,現場的人選不是嗎?夏雲煜程庭琛,後面還有封律和司徒卿兩個備胎呢。
要說這四人走出去,誰會相信是警察法醫啊,絕對的高品質,尤其夏雲煜和司徒卿口袋裡可是貨真價實的,輪上刑警隊這事,還會捨不得一些小錢,更好的就是夏老爺子愛好古玩那可是出了名的,夏雲煜耳濡目染對古董知之甚祥不說,而且有名目,可以以老爺子的名義購買古董,如此一來誰會懷疑啊。
於是,商量再三,決定由程庭琛,夏雲煜和司徒卿,封律這兩對潛入,為了防止對方的檢查,所以身上也沒有裝備任何的竊聽監控裝置,也就是斷了外援,一切都要靠這幾人的隨機應變了。
夏雲煜先動用了自身的關係,透過人脈傳出一個訊息,就是夏老爺子有意購買一批古玩,只要很快就有熟識的人湊過來,給了他一條線索,說是古玩市場品鑑居里有位金老爺子是這一行裡鼎鼎有名的人物,他手裡可是有著不少的好貨色。
介紹的人那是不知內情,直接給他指了這一行裡翹楚的人物,還特意說明的什麼時候對方才會在店裡坐鎮著,因為介紹人也是古玩行當裡數得上的老前輩了,所以四個人一到古玩市場,報了名,很快就給領著到了裡間。
裡間也就是個兩開間的屋子,一個老頭子靠著紫檀木水雲紋靠背椅上聽著唱片機裡依依呀呀的聲調,手裡吊著個煙桿,一身錦袍唐裝,腳下還踏著紫檀木富貴折枝花的腳踏,這場景儼然有幾分熟悉,夏老爺子在家可不也是這副情調。
當然在老一輩人的心裡,這不叫情調,叫做歷史的傳承,骨子裡對傳承血脈的歷史的一種追逐尊崇,就像是一種至高無上的信仰,夏老爺子是這樣,袁銘是這樣,眼前這個金老爺子也是如此。
古玩店的夥計領人了進去之後就離開了,四個人站在那隻得和那位金老爺子面面相覷,可對方也不搭理他,自顧自的聽著小曲。
夏雲煜知道這是第一個考驗,方才只是說看在介紹人的面子上讓他們輕而易舉的到這,可是眼下想要知道其他卻是要憑著自個兒的本事了,視線在金老爺子身邊的瓷器古玩上打造,一眼看去,裡間裡竟是擺著不少古玩精品,尤其是他身側黑漆嵌玉描金百壽字炕桌,可是清朝宮廷的古物。
最後他的視線定格在金老爺子手側炕桌上的兩件瓷器開了口:“老爺子這件纏枝蓮紋玉壺是北宋定窯之精品吧。”
至此金老爺子才正眼瞥了他們一眼:“你認得此物,看不出來,對於這些老物什,你們這些小輩還能認得出是出自哪個窯,倒是有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