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男人懷裡扭動,眼角眉梢都是春情。
沈川喉結無聲地動了下。
他幾個跳躍,就從永安侯府後牆飛了出去,那裡有一輛馬車等著。
“盧汲,你去找到她的丫鬟柳葉,然後和母親說一聲早點離席,就說棠棠安全了。”
“是,主子。”
盧汲根本不敢抬頭看主子懷裡那被黑色披風包裹著女子,目光之中就看見一雙精緻的粉色繡花鞋。
沈川把令棠抱入了馬車,對外面駕車的侍衛說:“去郊外的莊子。”
“是,主子。”
馬車一路前行,崔令棠的症狀越來越明顯,她一直在痛苦地嚶嚀,體內的春藥逼得她發熱動情。
而沈川的面板冰冷涼爽,她就一直不斷往男人身上蹭,蹭他的脖子,還把他的大手蓋在自己的胸口上。
沈川一激靈,猛然把手撤回。
他們雖已定親,但還沒拜堂成親,怎好如此......
想起剛剛觸控到那雪團的柔軟觸感,他腹下火熱。
真是個折磨人的妖精啊。
他把手拿走,結果小妖精不樂意了,癟著嘴巴哼哼,“我好難受,沈川......”
“我難受,我好熱......”
“誰叫你這麼笨的?這麼容易就被人算計了。”
嘴上那麼說,但還是把冰涼的手放在她的臉龐上給她降溫。
年輕女子面若桃花,美豔的蛇一樣不斷在他懷裡扭動,他已經起了反應。
“沈川,你身上怎麼有大棍子啊?戳的我好疼。”
他突然用手捂住她的玲瓏小嘴,額頭青筋直冒,“你閉嘴。”
“我難受!放開我!” 小妖精不高興了。
他又猛然放開她的柔軟櫻唇。
他又不是柳下惠,哪經得住她這麼撩撥。
永安侯府。
永安侯夫人陸氏坐在正廳,有個丫鬟在她耳邊輕輕回了句話,“夫人,二少爺應該成事了。
二公子進去不久,當時我們聽到一聲慘叫,應該是那女子初次破瓜發出的聲音。
已經好一陣沒動靜了,您可以帶人過去了。”
永安侯夫人眼裡閃過一絲得逞之色,小賤丫頭,自己親自帶兒子上門提親,她還敢拒絕。
如今被自己兒子睡了,施捨給你一個妾室之位算是抬舉你了。
以後入了永安侯府,如果敢不聽話,自己有的是蹉磨她的手段。
至於定國公府,難道還會要一個破鞋做兒媳婦嗎?
豈不是要被京城眾人笑掉大牙。
永安侯夫人滿面春風站了起來,“各位夫人,後院還有幾盆稀有的墨菊,我帶各位去瞧瞧。”
“好啊!”
“墨菊,我都沒見過呢!”
“去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