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那發瘋的平樂郡主,所以送兩個禮物補償她?
不錯不錯,這兩個禮物都很貴重哩,大大地賺到了!
沈川和崔令棠走出了清弗院大門,門內,國公爺促狹地看著清河郡主,“看看,你兒子都會釣姑娘了。
可是我怎麼覺得那姑娘沒開竅啊?別是我們那混賬兒子剃頭挑子一頭熱啊!”
清河郡主冷哼了一聲,“那光是我兒子嗎?國公爺去教教他啊。”
國公爺把妻子摟在了懷裡,“哼!臭小子我才不管他!自己的媳婦自己追!
當初,我可是過五關斬六將才追到我娘子的。”
清河郡主向來清冷似霜華的臉上忍不住漫上了紅暈,“你這個老不修!”
“我在屋裡疼我自己娘子怎麼了,天經地義。”
國公爺把清河郡主抱到內室,猛地親了下去。
門外,沈川看著正對自己站著的崔令棠,有些話在他心裡已經轉圜了很久了,不吐不快。
他剛準備表白,說出那些話,也好讓崔令棠知道他的心思。
結果崔令棠愛不釋手吃吃發笑盯著手裡兩個盒子,像撿到寶貝了,還狗腿地朝沈川笑著,“哎喲,川表哥,您下午還要去衙門吧。
您請,您先走。”
沈川無語地看著崔令棠狗腿的笑容,剛剛醞釀好的愁腸百轉情緒被她毀的一團渣。
一時間竟說不出口了。
表白陳情這事,往往是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
他面色有點氣惱,漂亮的丹鳳眼瞪了崔令棠一眼,然後拂袖走了。
笨蛋吧。
崔令棠捱了一眼瞪,在後面看著他氣呼呼的背影走遠了,覺得莫名其妙。
嘟囔著,哼,臭屁男,翻臉如翻書啊。
隨即她又快樂地捧著盒子回了自己的青蓮院。
在路上的時候,偶遇了幾個婆子在花園子裡說小話。
她也不是故意偷聽的,只不過路過的時候聽了幾嘴。
“你們說,二小姐天天把自己關在房間裡,經常連她的兩個大丫鬟都不許進去。她都是在幹什麼啊?”
“哎呀,吳婆子,你這麼好奇幹什麼啊?二小姐是大才女,人家舅父是白雲書院的山長,也許就是愛清淨吧,不想有人在旁邊打擾她。”
“也許是的。可是她院子裡掃地的那個小丫鬟小翠說,她偶爾晚上能從二小姐的屋子外聽到二小姐和人說話的聲音。
說好像是在吟詩做對呢。可是晚上二小姐睡覺的時候,近幾年都不讓人值夜的,所以二小姐難道是在自言自語?”
“哎喲,吳婆子,這就是你沒見識了吧。那些文人寫詩做文章的時候都喜歡把自己寫的內容朗讀出來,想必二小姐也是在讀自己的東西呢。”
“哦,原來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