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夫人小姐跟著永安侯夫人去了後院花園,剛好經過那個廂房。
嘩啦啦一群人走著,突然有個丫鬟跪在永安侯夫人面前,“夫人,我剛剛瞧見定國公府的崔姑娘進了這間屋子更衣,好久沒出來了。
她不會出什麼事吧?奴婢擔心,特向夫人稟明。”
這話一出,在場的有些精明的夫人已經明白過來恐怕等下有大戲唱,有些蠢的還沒意識到發生了什麼事。
而清河郡主站在人群裡,眼裡冷光直冒。
好個永安侯夫人,仗著麗貴妃的裙帶關係囂張跋扈不說,還這般性情歹毒。
幸虧剛剛川兒已經派人來給她送信了。
居然下毒手下到自己未來兒媳婦頭上了。
永安侯夫人此刻也演上戲了,“哎喲!崔小姐在裡面啊!
各位夫人,那請容我先進去瞧瞧,畢竟萬一有客人在我府裡出了什麼事,那就不好了。”
“是,是,侯夫人,應該去看看。”
永安侯夫人推開那門,結果門口地上有鮮血,還有花瓶的碎片。
其他夫人見此情景,心裡跟貓抓似的好奇,也跟了進去。
這是發生什麼事了?
永安侯夫人心裡已經有了不太好的預感,本來想請各位夫人先出去。
但是有一位京中愛吃瓜的武將夫人王夫人已經衝到了內間去,然後喊了一聲,“天爺啊!”
永安侯夫人連忙也跟著走進去,其他夫人們可不想錯過此等熱鬧,也紛紛跟上。
反正熱鬧不是在自己家,別人家的熱鬧不看白不看。
結果就發現地上衣裳凌亂,一件明顯是昂貴的絲綢白袍,另外一件明顯是黑布粗料小廝服。
然後床上被子凌亂,一個黑皮小廝壓在一個白皙的細皮嫩肉少爺身上狂親,那少爺的手還被腰帶\/弄在床柱子上。
那黑皮小廝先醒的,但是他被屋內的迷情香影響已經神智不清,看見自己身下有一個細皮嫩肉雪白的人兒,還以為是哪個小娘子。
於是一直對身下人動手動腳,拱來拱去。
而周逾珩身體差些,被令棠打暈後一直未醒。
要不是永安侯夫人來的及時,恐怕今日就要痛失菊花了。
永安侯夫人面色發白,差點站不穩,眼睛裡冒出狠戾,眸色通紅。
她的心肝兒子居然被一個低賤小廝侮辱,還被京城裡的眾多貴婦全看見了。
兒子的名聲全完了,以後是別想順利娶妻了。
畢竟誰會嫁女兒給一個斷袖呢?
“畜生!竟敢動我兒子!” 永安侯夫人本來精緻的面容猙獰起來。
“來人,把這賤畜從少爺身上拖下來!”
“各位夫人,讓各位見笑了,今日家裡出現了事,就不招待了。來人,送客!”
好多夫人看見這一幕臉都紅了,但也有那大膽婦人看的津津有味。
她們私下買的那種春宮畫冊可沒有這種現場演繹帶勁。
黑皮小廝壓了白皮病弱少爺,哎喲,刺激。
沒看那小少爺的手都被縛住,還在床柱子上呢。
就是永安侯夫人此刻一副天塌了的樣子,著急趕客,要不然這些京都裡無聊的夫人們還能多看幾眼。
聽說這永安侯府的二公子周逾珩天生體弱,金貴的很,一直用藥將養著。
可能身體太弱了,那方面有問題,都不能和女子同房了,所以人家選擇直接躺平,做下頭那個。
還有些精明的夫人想深了一層,永安侯府不會主動請人看自己兒子的隱私。
那丫鬟剛剛明明是說定國公府的表姑娘,也就是沈世子的未婚妻崔令棠在裡頭久待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