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大喊出聲卻不防被人一刀奪了性命。
‘越昊翼,虧我重你為英雄,你居然行小人之舉偷襲“嘯營”。’聲音是霍垣峰喊出的,聽聲音對於“嘯營”的損耗他心疼的很呀!
‘亂黨之勢哪有放任之理,區區不到四百人就想要我的命,未免太小看了暗門的實力,慢說你的“嘯營”,如今的威遠寨應該也快被夷為平地了吧?’越昊翼打的似乎很輕鬆,遊刃有餘中沒忘了譏諷一下敵人。
‘你個小人,別以為我威遠寨可以任你宰割!’那不起眼的寨主話剛落地,天空一聲炸響仿似要證實越昊翼的話般,遙遠天際處升空的紅色煙霧預示了一方的功績。
‘爺,繼盟主那已然得手。’
‘哈哈——明歡,我們可以狩獵了!’
我並不大明白越昊翼說什麼,但是看見他的表情我知道那個威遠寨已經是個過去式了。
‘冷公子怕血嗎?’越昊翼豪氣的問著殺伐在人群中的冷月禪。
‘怕,怕汙血髒了江山,染了社稷,更怕因為一時不忍用自己的血餵了豺狼!’
‘說的好,與君共馳沙場快哉快哉!明歡那就別客氣了,你就把這裡當做練功房任君馳騁了。’越昊翼執軟劍與冷月禪相對一笑,霄龍般身型滑動,所到之處哀號不止,冷月禪也毫不示弱,手中鐵扇翻飛穿梭往復,不少人士被倆人的狂龍游蛟的傲姿折服鎮呆。
再觀翌明歡,聽了越昊翼的話後,唇邊揚起妖媚般嗜血一笑,隨著白銀霜長劍落地的聲音,倆人緩慢抬起雙手,‘謝王爺的賞!’
話音落、身形動、、我的眼前被一隻大手矇住了視線,耳畔傳來寧平略帶不忍的聲音:‘別看!’
為什麼?我還沒來得及反抗,耳膜處就被驚呼、叫喊、嘔吐、嘶嚎、狂笑聲充斥。到底發生了什麼我不得而知,因為寧平死死的矇住了我的眼睛,可是我隱約的感覺到,空氣中傳播著恐懼的氣氛,恐懼?我甚至於聽見了霍垣峰及程寨主聲音近似歇斯底里的嘶喊著“魔頭”、“妖物”,面對越昊翼的強壓都沒有顫抖慌亂的人,如今聽來竟好似見了鬼般驚怵、絕望,隱約我還聽到了什麼破裂的聲音,鼻息處血腥刺鼻,刺激的胃部翻騰不已,到底、、到底、、翌明歡做了什麼?還有、、為什麼,在關鍵的時刻,白銀霜卻丟下了兵刃,難道,他還有比刀刃更能禦敵的武器?
時間並不長,大約也就有一盞茶的時間,一切又再一次歸復於平靜,不!應該說是一片死寂!我再一次被人擁入懷中,耳畔,響起越昊翼低柔的聲音:‘鳶兒,沒事了,我們回去吧。’同時寧平的手也慢慢的拿開、、
太陽已露邊邊角,橘紅的淡輝將青白的天際鍍上一層薄薄的彩韻,晨曦預示生命的往復,曙光代表著新的開始。上天以一縷朝陽劃開濃濃的夜色,而眼前卻是以血流成河、橫屍遍野為這夜畫上了句符。
我是被越昊翼抱著離開的,在寧平的手拿開的那一刻,我就被眼前的一幕驚愕了,入眼的血紅充斥著雙目,一地的死屍與汙物浸泡在血海中,而翌明歡及白銀霜幾人就那樣靜靜的矗立在那裡,一些武林人士乾嘔不止,還有一些像是受了什麼刺激般呆呆傻傻的看著翌明歡等人,而最突兀的翌明歡則是滿身的血紅,早已經分不清楚到底那是誰的血,此刻的他沐浴在晨輝下,猶如來自阿鼻地獄的使者,左手揹負在身後,垂下的右手還在滴答滴答的滴著血,唇上掛著極具妖嬈的笑意,細長的雙眸溫柔且玩味的掃視著周圍的屍體及身邊活著的武林人士。本來還是修整的髮髻因為一場殊死搏鬥而鬆散,前額幾縷散發隨風浮動,還記得我剛遇到他的時候,有人說他是“魔頭”,當時按他的長相我覺得太不可思議,可是現在我卻覺得他更似修羅,諸神殺佛的地獄修羅!
‘明歡,夠了!結束了!’越昊翼在抱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