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指手畫腳,最多就是這樣先將後面要面對的事情稍微提點兩句。趙漠也非常承他這個情分,點了點頭,“本王知了!”衝著皇宮的方向重重撥出一口氣,擺了擺手示意李貴退下。
上了廁所,洗漱完畢,熱騰騰的早飯就擺在了馮初晴身前,見趙漠拿著勺子要開喂的架勢,馮初晴忙伸手要奪,“行了,我受傷的又不是手,吃個飯就不用你餵了吧。剛才我聽著像是你那管家李貴的聲音,是有事情找你吧?用過了早飯你幫我把繡架子擺上你就走你的吧,嗯,出去的時候最好往滿夏哥那邊送個口信,讓乾孃回來幫我下就成。”
“你都這個樣子了還繡什麼花。”這一點趙漠很堅持,根本不打算依從馮初晴,“暫時停下罷。”馮初晴做這副繡品這事兒說來趙漠挺矛盾的。要是沒有錢詩和和安郡主賭氣招了馮初晴上京他還不會這麼快見著人呢,可錢詩就為了和人鬥氣把馮初晴看做什麼了?呼之即來揮之即去的下人嗎?
馮初晴受傷了兒子不在身邊,可就靠著繡花打發時間呢,聽著趙漠口氣竟然帶著命令立馬就不爽了,推開空碗,板著臉哼了一聲,“你是知道我的,但凡答應了別人的事情必定是要做到的。而且你說我什麼樣子?我又不是用腳繡花。你要是看不慣你轉身就走啊,留在這裡管東管西的我又不是找罵挨。”說完,馮初晴就有些後悔了,趙漠的心思她哪能不知道,是在擔憂她呢。只是受人之託忠人之事,錢詩家世又不尋常,要是耽擱了她的事情給家裡招禍了怎麼辦?想著,馮初晴就有些委屈,這萬惡的舊社會,人一點尊嚴都沒有。
“初晴,我……我沒罵你。”趙漠本來就不會什麼花言巧語,腦子裡想什麼就說什麼,眼見著馮初晴越說越委屈,那心裡就像是放了只貓似的撓個不停,整個人都感覺毛毛躁躁的了。
自覺嘴巴上是怎麼都說不過馮初晴的,又想起還有王府那攤子事情沒有和馮初晴說呢,趙漠是瞭解馮初晴一些小心思的,她要是事前就知道自己男人大大小小好歹是個王爺,指定不會這麼慌張了吧?可現在,要怎麼告訴她不用怕一個小小的燕南伯府二夫人,你男人可是王爺呢!
馮初晴也知道是自己思慮太重了,賭氣似的翻身又躺倒在床上:“不拿就算了,你要走趕緊走,我要睡覺了。”
愁苦的趙漠蹲在床邊上半天也不知道該怎麼給馮初晴解釋,心一橫,乾脆起身一手提了馮初晴放在床尾的包裹,雙手抱了馮初晴就往外走。
“你幹什麼?”馮初晴嚇了一跳,又見著趙漠提著她放家當的包裹,捶著他的肩膀大聲問了出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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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3 發大財了
“你別告訴我你和這家子人有什麼關係?”
馮初晴被趙漠默不作聲抱上一輛馬車,大概過了四五條街的距離停在了一所大宅子門前。
氣派的石獅子拱衛著硃紅色偌大門庭,中門大開,門上李貴帶著幾個同樣白面無鬚的陰柔少年恭敬而立,大門兩邊則各站了幾個身穿盔甲、腰挎長刀的威武武士,見著趙漠抱著馮初晴下車,俱都埋頭俯首靜默無聲。
馮初晴盯著門楣上金色的“英王府”三個字,扯住趙漠的衣襟再次問了出來,“你沒帶我走錯路罷?”
其實她知道,趙漠肯定沒有走錯路,李貴是他的管家,此時就擺出一副大開中門迎客的姿態,難不成還自欺欺人地以為這兒和趙漠沒什麼干係。
李貴聽著馮初晴都問了兩聲,那廂趙漠卻是一聲不吭,微微有些尷尬,畢竟,昌平侯還在前廳侯著,這門外還有昌平侯家的小廝眼線呢。當即上前一步行了個大禮,“王爺,屋子裡已經收拾好了,奴才去信王府上要了兩個老媽子過來侍候主子。昌平侯正帶著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