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時川捏住她的肩,力道微重,剋制著想抱她入懷的衝動。
關切道:「你還好吧?我昨晚很擔心你,早知道我應該送你到酒店樓下的」
南婠抿抿唇,淺笑道:「時川哥,我這不是好好的回來了,放心,昨晚的事我能應付」
曲甜站在南婠身後挑挑眉,嘖了一聲:「呀呀呀,我怎麼這麼亮,走啦走啦」
……
賀淮宴晚上的時候去了趟謝婉柔獨居的那套房子裡,聽到她傷了尾椎骨,處理好萬峰的事務後吩咐司機直接開去。
電子鎖的門「啪嗒」一聲開啟,謝婉柔坐在客廳窗臺邊的吊椅上接著電話,沒注意到房門開啟的聲響。
謝婉柔語調隱隱有些不耐,「我知道了,您別總是催我,我會按照您說的和賀家……」
「婉柔……」賀淮宴啞著嗓音,走近喚了一聲她。
這聲讓謝婉柔微微顫抖了一下,她把吊椅旋轉,卷翹的睫毛抬眸怔住望著眼前的男人,迅速按了通話的結束通話鍵。
「淮宴哥哥,你怎麼來了」,她收了收情緒,平靜問道。
賀淮宴抬手揉了下她的髮絲,輕然一笑,「徐助說你尾椎骨傷了,好點了嗎?我給你帶了你愛吃的甜品」
話落,他把一份香草杏仁糊還有草莓三角蛋糕放到她面前的小桌上。
謝婉柔略有一絲異樣情緒劃過眼底,拿著勺子攪動,「淮宴哥哥,你怎麼對我這麼好」
賀淮宴斂下眸,眸光藏著深意,勾起薄唇,「我會一直對你好,你能答應做我的賀太太嗎?」
第50章 祭拜周時語
「咳咳——」
謝婉柔臉色唰地一白,被賀淮宴突如其來的這番話微微僵住,嘴裡嘗著的杏仁糊卡在嗓子的喉管上。
賀淮宴瞧她不知道是嚇的還是激動,輕輕拍了拍她的後背,「沒事,我給你時間考慮清楚」
謝婉柔聲音有點不穩,提出顧慮,「可是,白伯母未必會接納我」
謝婉柔說得也不是沒有幾分道理,雖然賀家老太太喜歡她,可完全是出於曾經兩家是世交的關係。
如今謝家沒落後,白京雅作為賀淮宴的母親,雖說對他的婚事沒有在明面上指點。
可如果真的滿意謝婉柔,早順從賀老太太的意思把他們的婚事在她出國前就操辦起來了,至少也不會一個訂婚都一直沒有確定下來。
賀淮宴微微蹙起眉心,在他這,白京雅的話他可以聽也可以不聽,構不成什麼阻礙。
他等的是謝婉柔發自內心愉悅的答應他。
賀淮宴眸光暗了幾分,順著她的話回道:「我媽對你沒有意見」
……
南婠沒想到和周時川去大嶼山的墓園祭拜完周時語,回來下山腳的時候會看到季琛從車上下來。
季琛是自己開車來的墓園,看見南婠還有她旁邊一道走著的男人,微怔住。
季琛朝他們頷首,南婠抬眸看過去,他眼角泛著猩紅,往日和賀淮宴一樣的精英人士風範的形象,此刻稍顯頹靡。
南婠先打了招呼,「季先生,這麼巧啊」
周時川跟著南婠身側一起朝季琛走去,但是沒出聲打招呼。
季琛嗓音有點沙啞,露出幾分疲憊,「南小姐也來祭拜故人嗎?」
南婠抿抿唇,只說:「嗯,來祭拜一個朋友」
她的故人並沒有安葬在港城,不過季琛怎麼今天也來墓園了,是要祭拜誰?
季琛看了眼周時川,很熟悉的一張臉,彼時他還想不起來在哪見過這個男人。
他挑挑眉問南婠,「那這位是?」
南婠拉著周時川的胳膊,介紹道:「他是我從小就認識的鄰居哥哥,周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