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少操多少心。”
說得也是!蕭弘澄回想這個話,他這妹子雖然不著調,卻的確靠譜!嘴裡卻說:“今後不知道還得給她操多少心。”
周寶璐話鋒一轉:“且別說她,倒是你,我還沒恭喜你呢。”
蕭弘澄先是一愣,隨即臉就拉那麼長,氣勢洶洶的就逼問起來:“你什麼意思?我以前說的話你忘了,這會子這麼說,捅我心呢?”
周寶璐原是隨口一個話頭子,沒想到蕭弘澄就發作起來,她下意識往後退一步,嘴裡也不服輸:“我就恭喜你一句,有什麼大錯兒了?拉臉子做什麼,有話說話,就是說到你痛處捅著你心了,也犯不著兇成這樣了,還說對我好,這還沒娶進門呢,就兇我了,等人抬進門,還不定怎麼樣呢!”
這刁話真是氣的蕭弘澄臉都歪了,平日裡他一張冷麵孔就足夠用了,話也不用多說,嘴頭子實在不怎麼樣,這個時候又氣的厲害,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周寶璐平日裡也是個隨和性子,卻不知道怎麼著,對著他偏犟著臉也不肯服軟,蕭弘澄嘴裡‘你……你……’,也沒你出個話來,氣的一額頭的汗,最後也說不出什麼來,跺跺腳,轉身就走了。
周寶璐眼圈都紅了,見蕭弘澄拂袖走了,心裡也是後悔,明明不是那個意思,不知道怎麼就說成那個意思了,這會兒正是盛夏,外頭太陽那麼毒,他氣的火堵在心裡,可怎麼好。
往外頭一張望,蕭弘澄正大步跨出她的院子門,兩步就不見了蹤影。
這……這,周寶璐心中又急又氣又捨不得,跺跺腳也追了出去,剛追到院子門口,就猛的見蕭弘澄要跨進門來,幸而兩人都收住了腳,才沒撞到。
兩人一碰面兒,都走的這麼急吼吼的,這兩個人的心思也就都清楚了,周寶璐臉刷的紅了:“你,你不是走了嗎?”
蕭弘澄伸手扶住她的肩,把她往芭蕉樹下的陰涼的地方帶,嘆口氣:“好歹我也是個男人,媳婦無理取鬧,真要就這麼丟下了,氣性也太小了。”
周寶璐不好意思的嘟嘴:“誰無理取鬧了!”
倒忘了反駁那句媳婦。
蕭弘澄耳朵最尖,自然聽的一清二楚,簡直如咬了一口冰鎮西瓜似的舒爽,哪裡還有半點兒氣性:“那你剛才那算是什麼,撒嬌?”
周寶璐氣的很:“不許胡說!”
不過蕭弘澄半路轉回來,周寶璐的確是歡喜的,也鬆了一口氣,到底是把自己放在心坎兒上的,周寶璐覺得自己還真是有點無理取鬧,就不由的臉紅紅的說:“我不該說你那個……我也就隨口說一句,也沒有什麼別的意思,誰知道你就炸起來……”
蕭弘澄也賠不是:“我是太急了點,就覺得你說這個,故意不信我來著……上一回說這件事的時候,我們明明早就說好了的。”
周寶璐說:“我哪有不信你……你自己心虛,哼!好吧,我們說好了,那我今後不說了,我……我相信你。”
蕭弘澄這才很嚴肅的點頭:“這才對!今後不許胡說了,太戳人心窩子!”
周寶璐理虧,只得乖乖點頭,又說:“那你也不許動不動就這麼走了,有話你要說出來,你這麼就走了,叫人……叫人……”
蕭弘澄也保證:“好,我今後再不留你一個。”
一時又說好了,兩人笑著回屋裡喝茶吃葡萄,簡直如同這個季節的天氣一般,驟雨來勢洶洶,卻下不了片刻。
蕭弘澄慢慢的說起正事來:“我昨兒接到廷寄,二弟要回帝都了,他先去盛水行宮給父皇請安,然後就回帝都來,預備著成親了。”
周寶璐拿著葡萄慢慢的剝著,聽他說話:“我一直疑心慶嬪娘娘這一次的舉動,有先兆落在父皇眼裡,父皇才指了邊境貿易這件事,把二弟調出去,按理說,二弟以前辦的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