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敏感地帶的肌膚,反正他是做不到的。
終於輪到第十個小倌出場,底下的百姓更加狂躁了起來,就連鳳無雙和鳳千雪兩人也都渾身一震,眼睛一亮。
“你們認識這個小倌?”鳳沐軒看到兩人的反應,問道。
“萍水相逢罷了。”鳳無雙苦笑道。
鳳千雪也輕輕點了點頭。
前日,鳳沐軒來行府邀請她們姐弟倆今日來花魁競賽做次評委,鳳無雙本想拒絕,鳳千雪突然拉了拉她的袖子,在她耳邊低聲提醒道:“姐姐,你忘記笑塵了?他那天說會參加花魁競賽的,我想去的。”
姐姐不想去那花魁競賽,他可想去的很,那日他明明跟笑塵談得好好的,都被姐姐搗糊了。
她猛然驚醒,那天她被氣昏了頭,所以沒注意笑塵話裡內容,如今仔細一想,他好像是跟她說過會參加什麼比賽,而她後來甩門而去,連她自己都覺得莫名其妙,後悔不已,想再找去慕歡閣,跟他道歉,有了決心,卻沒了勇氣,躊躇至今日,好容易有了這樣一次見到他的機會,她差點錯失了良機,幸好弟弟提醒了她。
後來,她連忙一臉歡喜地答應了鳳沐軒的邀請。
現在,她終於可以再見到他的身影,她只覺得喜悅和滿足。
鳳沐軒看姐弟倆都一臉專注地看著臺上,索性也不再多問,回頭看向臺上,霎時,她眼裡也閃過驚豔。
只見臺上那男子一身紅色的華麗裙袍,後襬迤地七尺,面上蒙著一層紅色的面紗,卻依然掩蓋不了他的風華。他赤著玉足,腳踝上綁著精緻的鈴鐺,隨著步伐,發出清脆悅耳的鈴聲,一頭絲綢般的烏髮披散肩頭,長及腳踝,也隨著他的優雅的步調輕輕盪漾,他有一雙瀲灩的桃花水眸,在一側上挑的眼尾處,他用硃色畫筆勾勒出一朵蜿蜒而上的桃花,顯得妖冶惑人。他手裡環抱著一把古琴,上未漆,保留著原始的色澤和紋理,那深沉的木色和他身上的紅相得益彰,不顯突兀,也不顯土氣,反融合出一種悠長的古雅。
他抱著琴輕輕起舞,指尖輕彈琴絃,是她從未聽過的曲子,悠長綿遠,似嘆息,似傾訴,他腳腕上的鈴鐺隨著他的舞步有節奏地打起了節拍,他開始清淺吟唱,聲音清雅如詩,“北方有佳人,絕世而獨立,一顧傾人城,再顧傾人國,寧不知傾城與傾國,佳人難再得…北方有佳人,絕世而獨立……”一曲在他的輕彈淺舞中慢慢淡去,最終無聲。
所有人都已經沒了聲音,呆愣愣地看著臺上那抹火紅的身影,沒有一絲**,只沉浸在他的曲境中無法自拔,過了好半晌,終於有人反映過來,起頭鼓掌叫好,緊接著其他人也都熱情地呼應著。就連評委席上的所有人也都入了曲境,少頃,也都清醒了過來,情不自禁地拍手叫好。
鳳沐軒眼裡只剩下對那抹火紅身影的佔有慾,是的,她想得到他。無論是他的舞姿,還是他的曲調,都深深地打動了她的內心。好一句“北方有佳人,絕世而獨立”,讓她想征服他的那一身傲骨,讓他一輩子都自願將自己禁錮在她身邊。
鳳無雙和鳳千雪也都心裡百感交集,看過他的清雅、他的調皮、他的率真,獨獨想象不出他妖冶嫵媚的模樣,今日終於見著了,有點陌生,有點觸不可及。但他就是他,萬種風情皆在他身上展現得自然、完美,好似他本該如此,千變萬化中,皆有他自己特有的傲然風姿,不卑微,不祈求,不討好,但卻能成功吸引所有人的目光,讓人想追逐他,卻又不想褻瀆他。
評選儀式正式開始,十個小倌並列站在臺上,每個人身後放了一個木製的器皿,三十幾個評委皆上臺親自將自己手裡的珠花投進自己想選的小倌身後的器皿裡,然後一一回了自己的位置,等待著結果的公佈。
鳳沐軒、鳳無雙、鳳千雪三人都將自己手裡的珠花投給了笑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