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女人,當得上國色天香,傾國傾城這八個字!”氣喘吁吁之中,劉辯在陳大美人的翹臀上愛惜的拍了一巴掌,稱讚道。
雨住雲收。
“陛下,可以饒恕了玉成嗎?念在他年輕不懂事……”陳圓圓穿上衣衫,重新跪在了天子面前。
“朕這就讓三寶送你去刑部大牢會見陳玉成,若是能夠勸降他,朕不但赦他無罪,而且加官進爵!”劉辯穿戴整齊,一臉愛惜的捏著陳圓圓圓潤的下巴,豪情萬丈的說道。
“謝陛下隆恩,圓圓這就去刑部大牢說服玉成,讓他棄暗投明,為陛下效力!”陳圓圓心花怒放,眉眼中滿滿的都是溫柔。
劉辯大笑道:“若是陳玉成不為自己的姊夫效力,仍然為洪秀全這個神棍盡愚忠,那就是無可救藥的白痴了!”
“姊夫?”陳圓圓又驚又喜,心跳速度猛然加快了許多。
“不錯,朕決定賜予陳圓圓美人封號,自即日起留在乾陽宮,陪伴聖駕!”劉辯回到御椅上坐了,用一言九鼎的語氣宣佈了對陳圓圓的封賞。
陳圓圓眼眶見淚,跪地叩首:“妾身願伺候陛下,為陛下開枝散葉,繁衍子嗣,雖百死而無怨言!”
“三寶!”劉辯微微頷首,高聲招呼了鄭和一聲,準備讓他帶著陳圓圓去一趟刑部大牢。
“陛下,妾身還有一個請求!”
不等鄭和進來,跪在地上的陳圓圓再次提出了一個請求。
“哦……愛姬還有什麼請求?”劉辯皺眉,沉聲問道。
陳圓圓一邊拭淚一邊啜泣:“陛下……妾身出身貧賤,自幼家貧。年幼之時,與玉成被父親大人一塊過繼給了不能生育的伯父,之後因為江東山越橫行,便跟著經商的伯父南下交州避難。”
“哦……原來是一對苦命的姐弟,生活艱難,被洪楊蠱惑做出了反叛朝廷的事,也是情有可原!”劉辯柔聲寬慰,一副同情的語氣。
陳圓圓抹淚道:“因為玉成被朝廷所擒,伯父心急如焚,病倒在床榻上,一命歸西。臨終之前把我們姐弟的身世告訴了妾身,又說在我們姐弟頭上還有一對孿生兄長……”
“孿生兄長?”劉辯的內心不由得一咯噔,“陳慶之、陳子云都是姓陳,陳圓圓、陳玉成也是姓陳,難道他們之間有了瓜葛?”
陳圓圓繼續娓娓道來:“伯父臨終之前說了,我那對孿生兄長分別叫做陳慶之、陳子云……”
“啊……莫非是為我大漢戰死沙場的陳慶之?”劉辯徹底震驚了,造化弄人,這系統大爺也真會弄人!
“嗚嗚……”
陳圓圓淚如雨下,楚楚可憐,“伯父本來以為慶之兄長出身貧賤,身體孱弱,斷無可能成為朝廷大將的,還以為只是碰巧同名同姓。臨終之前把兄長的故籍告訴了妾身,圓圓這次返回江東,按著伯父的交代返回了故里,恰好撞見族人為慶之兄長立衣冠冢,方才知道戰死沙場的陳慶之就是妾身和玉成的親兄長……嗚嗚,兄弟沙場爭鋒,相煎太急,真是太殘忍了!”
劉辯無語。
表面上不動聲色,暗地裡卻對系統嘀咕一聲:“系統大爺,你也真是夠殘忍的,太沒有人性了吧?”
系統也是一副無辜的語氣:“身份、記憶都是隨機植入的,也不是我能夠控制的,只能說陳家的運氣太差!”
陳圓圓繼續哭訴:“圓圓見了故鄉的親人之後,方才知道我們兄妹命運多舛!妾身與玉成隨著伯父遠走他鄉不說,而兩個孿生兄長卻也在十年之前失散。長兄慶之戰死沙場,次兄子云十年前隨著族人出海打漁,被狂風捲走漁船,不知死活。妾身這次千里迢迢來見陛下,一來為玉成請罪,二來想請陛下厚葬兄長!”
劉辯雖然知道重生的陳慶之流落在了朝鮮半島,卻也不知道他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