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希望朕能撥給他一支兵馬西征羅馬,將功贖罪。朕現在把處置權交給你,是生是死由你決定!”
韓信面色慘白,作揖辯解道:“陛下、陛下,罪臣有話說!常言道,食君之祿當報君恩,兩國交戰,身為臣子自當為國盡忠。韓信為大唐劃策乃是分內之事,如今戰事已經塵埃落定,韓信已是階下之囚,陛下豈可秋後算賬?”
劉辯微微一笑,目光中露出戲謔之意:“朕以仁治國,慈悲為懷,並沒有與你秋後算賬啊?只是把你交給秦叔寶的侄子,你們那是私仇,朕就管不了啦!”
站在一旁的關羽、薛仁貴、韓世忠等人盡皆冷笑:“哼……敗軍之將,階下之囚,竟然恬不知恥的向陛下討十萬、二十萬兵馬,你何德何能,敢如此狂妄?若是陛下應允了你,讓叔寶將軍九泉之下如何冥目?”
“嗆啷”一聲,秦懷玉拔劍在手,用惡狠狠的目光注視著韓信:“叔父如父,殺父之仇焉能不報?若是作奸犯科之輩俯首認罪便將之寬恕,要律法何用?韓信,引頸受戮吧!”
望著秦懷玉手裡寒光閃爍的佩劍,韓信自知在劫難逃,再次向劉辯懇求道:“士可殺不可辱,韓信好歹也是唐國屈指可數的大將,不說國士無雙,也是天下翹楚。陛下要殺韓信也可以,請賜我全屍!”
劉辯撫須大笑:“哈哈……韓信啊韓信,你還真是惜命,橫豎都是死,全屍與屍首兩處有何區別?但人之將死,其言也善,朕便成全你。”
劉辯話音落下,目光掃向秦懷玉:“既然韓信提出了請求,那就留他一個全屍,只要不殺頭,隨你處置!”
“臣謹遵聖諭!”
秦懷玉拱手謝恩,收劍歸鞘,“霍”的一聲從背上抽下了繼承自秦瓊的四稜精裝黃金鐧,閃電般敲在了韓信的背上:“我便用叔父的黃金鐧擊殺你,也算留個全屍吧?”
“啪”的一聲,將近三十斤的黃金鐧結結實實的敲在韓信的背上,登時口吐鮮血,仆倒在地,呲牙咧嘴的道:“你……你怎可如此殘忍?”
秦懷玉連聲冷哼,用手裡的黃金鐧回答韓信,好似擊鼓一般落在韓信的背部、肩部、腰部、臀部,不消片刻功夫便把韓信抽打的遍體鱗傷,渾身淤血,四肢不停的抽搐。
“士可殺不可辱,爾等豈可如此待我?”韓信在地上翻滾掙扎,痛苦哀嚎,“殺了我吧,殺了我吧!”
看到韓信被秦懷玉抽打的遍體鱗傷,渾身淤青,諸葛亮心中不忍,跨前一步,懷抱羽扇向劉辯請求道:“韓信其罪當誅,但如此虐待俘虜,恐怕有損陛下仁義之名。殺人不過頭點地,就送韓信痛快上路吧!”
劉辯微微頷首,雙目微閉,向秦懷玉揮了揮手:“送韓信上路!”
“殺了我吧!”韓信發出一聲歇斯底的怒吼,猶如野獸臨死之前的掙扎。
秦懷玉朝劉辯點點頭,手中黃金鐧猛地敲擊在韓信的額頭,看似沒有外傷,卻已經重創大腦,登時頭顱一歪,四肢一陣抽搐,趴在地上再也不動一動。
望著韓信的屍體,劉辯心中不由得感慨萬千:“唉……國士無雙,多多益善的韓信就這樣死在了秦懷玉的鐧下,真是可悲可嘆!這就是站錯了隊的下場,如果韓信與白起換個位置,那麼現在攻掠唐國的就是韓信,伏屍河內城頭的就是白起了。”
“多謝陛下讓微臣親手給叔父大人報仇!”秦懷玉收了黃金鐧,屈膝跪倒在劉辯面前。
劉辯嘆息一聲,伸手示意秦懷玉起身:“冤冤相報,讓人痛惜啊!如今即將四海昇平,國泰民安,但願這個世界從此再也沒有殺戮!”
說著話突然提高聲調,吩咐一聲:“來人,找一口上等棺槨把韓信收殮了,葬在懷縣城外。無論如何也算一代名將,就讓他入土為安吧!”
硝煙散去,河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