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喝酒的草莽,殺人越貨卻是善惡是非胸中藏,大智若愚,也就這樣了。
若是較真,他便是得了道,反而是更加盡善盡美的人。
有人羨慕,但羨慕終究只是一閃而過,花花世界,這麼多錢財權勢,扔了多可惜,不如好好地享受。
彷彿宰了巴西女總統的腦袋,一聲輕爆,堂堂南美大國的元首,就灰飛煙滅,何等暢快,瀟瀟灑灑,讓滿世界都在震驚,卻還不知道誰幹的。
地盤不是水泊梁山,薩爾溫江撐不起那點莽撞,它就是條淌著鮮血的河,彷徨踟躕都在這裡。過去就是家鄉熱土,跨不過去,也只能說,生死運數自有天命。
原來太平的地方,變得不太平了。
而薩爾溫江的怒波,如今反倒是平和流淌,意外的潺潺有幾分意境。
幹著殺人越過謀人朝堂事情的一群爺們兒,看著滿世界亂糟糟的樣子,便是知道一件事情,他們能過的輕鬆一些了。
指不定畫個妝就在西雅圖看超音速隊的比賽。
世界就這麼亂糟糟地過了幾年,山間風貌也變了許多,有了路,有了房子。
田裡也依然會挖出地雷或者沒爆炸的炸彈,但每個人都開始覺得有活路,有盼頭,不再覺得這個該死的世界還是大家一起毀滅的好。
山間的一處院落之中,正在演武的一群漢子們都是拱手行禮,來了一個壯碩漢子,揮揮手,一群人照舊。
漢子越過院落,到了後堂,後堂還有個院子,像個客家人的土樓一般,上面一圈兒還留著炮口機槍垛口和狙擊點。
“上哪兒去了?”
“來了兩個法國**,說是要買武器,過去看了看。”
“跟海倫一起去的吧。”
“沒。”
叉著腰的女人冷哼一聲,最後沒有說什麼,從搖籃裡抱起一個大胖小子,熟練地抱在臂彎裡,更是熟練地掀起單薄的衣裳,脹鼓鼓的ru房充滿了nǎi水,胖小子閉著眼睛,活脫脫就是一隻大號的貓兒,吸nǎi的嘴巴嘟在那裡,甚至好玩。
“老孃呢?”
“帶著卡秋莎回昆明去了,呆這兒你又不好好的陪,乾等你啊。”
“老大呢?”
“媽帶著一起回去了,跟著nǎinǎi才有意思,跟你這個做老子,除了鬱悶還有什麼?我再呆三天,大後天我回中海。”
“怎麼都著急著回去?”
漢子皺眉,頗為不悅。
“你要是不怕驚天動地,也可以和我一起回去啊,反正你不差多幾條人命在手上。再說了,咱就算回去了,你不是還有金髮碧眼的小妞陪著嘛,喬治亞的大洋馬,嘖嘖,那前凸後翹的,樂不思蜀了吧。”
“別瞎扯。”
漢子將外套掛好,輕輕地給彪悍女人揉捏肩頭,好一會兒,這女人才沒有繼續嗆他,一時無話,倒是溫馨起來。
“咱爸過兩天也過來。”
“哦。”
“阿公也說了,等入冬的時候過來避暑,帶著人旅遊。”
“嗯。”
“還有老太爺那裡,說是夏天送的禮物很喜歡,翡翠很大,他很高興。”
“知道了。”
“媽讓我問你,什麼時候再生個兒子。”
“知道了。”
“東方大市長又升官兒了。”
“你有完沒完,雞零狗碎的東西都和老子扯!”
“離婚!”
“你能換一招嗎?”
“明天就離!”
“算了老子怕你,你繼續說。”
“咱還不說了,你給咱按摩好了!”
“知道了……”
漢子無奈搖頭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