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耀祖獨斷專行,已經作出了佈置。
而在張耀祖正在為阿富汗這群北約自大狂準備大餐的時候,張賁已經離開了東京,至於巫行雲,則是前往了法國巴黎的飛機。主要原因是,現在他的處境已經越來越危險,他所獵殺的人物,越來越有共性,這已經讓日本的情報機構察覺到了。
另外一點就是,國內尚和心沒有辦法保住巫行雲的,一旦踏上中國國土,巫行雲就只有流亡逃竄的一條路可以走。
尚和心還沒有大能到可以讓上頭下令點名的人物還在國內行走,張賁是個例外,是他作出諸多選擇和分析之後的妥協,而巫行雲……他還差了許多。
但是從感情上出發,從立場上出發,尚和心本人是不會對巫行雲有任何不滿的,特勤處第一戰刀,這可不是說說的,戰功彪炳,若是古代,也是一員百戰百勝的猛將,但求死在殺場的瘋魔之輩。
“他去了哪裡?”
十五號耐不住寂寞,在飛機上問張賁。
張賁道:“誰?”
他假裝不知道,明知故裝。
十五號於是作罷,反而是鬆了一口氣道:“這廝已經入魔了,不過只要還在控制之中,也沒有什麼,但是東亞格局,不是他一個人可以扭動的。”
十五號的目光顯得平靜,提到巫行雲,他也只有佩服這樣一個頭。巫行雲能夠大開大合地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法律道德,那玩意兒能阻擋住巫行雲?臭狗屎一樣的東西,撇撇嘴,繼續幹自己的事情罷了。
而在飛往法國的飛機上,張大山和張小山在那裡啃著飛機餐裡的黃瓜,心中暗自嘟囔了一聲,瞥了一眼邊上閉目養神的巫行雲,張小山撇撇嘴,暗罵道:*子養的,還真他娘個逼的裝逼。
而關山則是坐在巫行雲的身旁,他身材高大,拿起杯子給空姐道:“再來一杯清水,謝謝。”
關山的行李箱裡,還有亞洲健美大賽殿軍的證書,拿到第四名,也真是讓人意外的一塌糊塗。
黃四郎想起張賁讓他安排的這件事情,還覺得要噴血,讓一群大老爺們兒死去日本脫衣襬姿勢,虧難他們想得出來的。
但是宮本時之助一死,老孫才提醒黃四郎,這事兒透著一股子逆天的味道,而巫行雲更是對張賁身旁的人物,無話可說了。
他在特勤處還是戰刀的時候,外勤第一組的組長身份讓他有時候也要忌憚一些事情,本以為自己現在是狂妄的沒有邊際,法律什麼的已經無法阻擋自己,卻沒有料到,和張賁身旁這群人渣敗類比起來,他簡直純潔的跟剛出生的嬰兒一樣。
關山和張大山兄弟兩人的彪悍和無畏,更是深深地震駭了他。
這幾人尚且如此,那張賁本人,到底是個什麼樣子?
巫行雲會動腦筋想的,他原本只是從資料和情報上知道張賁的存在,也知道尚老闆對此人極為看重,本來不明白,現在看來,便是明白的不能再明白了。
殺伐果斷,志同道合,忠信仁義,雷霆之怒。
心懷仁義而霹靂手段,風林火山,無所不能。
巫行雲終究還是反應了過來,張賁這是在用事實提醒他,一人之力,不能逆天而行,志同道合,人多勢眾,方能坦途在前,越走越寬,而不是如自己一樣,到了日本做的事情,看似瘋狂殺伐,最後卻越走越窄,被人逼迫到了角落之中,差點身死人滅於地鐵站。
這就是區別。
關山喝水的時候,閉著眼睛,他一聲不響,拿出一本春秋,仔細地翻閱起來,渾然沒有去理會一旁瞪大了一雙眼睛的巫行雲。
張大山張小山兄弟兩人,則是摸出一副撲克牌,在那裡打著撲克,機艙內,前後左右的乘客都是很奇怪:那四個壯漢……到底是什麼人?看上去真的很像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