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將一把匕綁在了木棍上,在河灘邊上走了一圈,紮了三條魚之後,胡亂地烤了一下,扔到了兩個被捆綁住的男人身上,一刀隔開藤條之後,兩個男人也顧不得那麼多,只管吃了起來。
活下去,總比死了好。
“張賁你沒有機會的惹到了我,你就只有死路一條”
說話的,郝然就是命懸一線又活著的陳果。
他雙目銳利,還保持著銳氣,對張賁亦是有一種居高臨下的優越感存在著。
啪
張賁反手給他一個耳光,冷聲道:“吃完它”
陳果揉了一下臉頰,一顆牙齒從嘴裡吐了出來,不可思議地盯著張賁。
張賁冷笑一聲:“你們兩個傻*以為老子是誰?老子是嚇大的?就算明天你告訴我有核彈頭瞄準了老子,你看著,老子要是改一改臉色,老子就不是娘生爹養的”
陳果怒不可遏,此時此刻,卻是忍氣吞聲下去,凝聲道:“張賁,你若是投靠我,我能夠……”
啪
又是一個耳光。
接著,張賁將陳果手中的烤魚扔到了瀾滄江中,撲通一聲,陳果一雙眼睛幾乎都要落下來了。
張賁冷笑一聲:“這天下,可不是你們打下來的。”
這般說話,陳果再也不敢多言。
邊上邵帥小聲道:“果果,不要說了,我的魚分你一些。”
陳果安慰邵帥道:“邵哥兒,我不餓,你一個人吃吧。”
邵帥搖搖頭:“果果,這一次,我們宰了,有沒有機會活著回去都不知道了,別逞能了,一人一半。”
這嫵媚無比的男人,竟然真是撕開了這條烤魚,和陳果一人一半。
陳果眼神感動,邵帥卻是正色,瞥了一眼張賁,陳果於是一句話也沒有說,老老實實地吃魚。
張賁也啃了一條,他攤開了行軍地圖,判斷了自己的方位之後,暗道:現在如果從陸地走,絕對沒希望,有人猜出我的身份的話,恐怕真會在緬甸邊境設卡,我現在只有先入金三角再尋機會。
實際上,張賁猜的不錯,此時此刻的雲南省內,邊境上是大兵成堆,倒不是真的是為了找回陳果和邵帥,而是這種惡**件,必須讓其杜絕,也就是說,在張賁從眾多大兵面前一躍而下逃之夭夭的瞬間,他已經和中**人對上了。
這是一場戰爭。
張賁雖然無意於此,可是沒有任何機會。
當然,當初透露出這些訊息給張賁的人是誰,也不需要去追究,唯有總參總裝兩部大佬,都是來到了一處院落中,探望尚和心。
三堂會審剛過,此時此刻,竟然是又貴客盈門,那些看押之人都是暗暗咂舌,暗道當初對待笑面虎尚和心,還算是客氣。
只是讓人始料不及的是,似乎尚和心並不領情。
半閉著眼睛,摩挲著紅玉佛牌的尚和心淡然說道:“我現在是戴罪之身,接受審判,是我的唯一結果,這個結局,我一早就算到了,只是沒想到,來的有點早。本以為自己的身體是熬不過多久的,沒想到,續了命,反倒是落在了這個本該出現的結局中。有人說我太會算計,總有一天要把自己算計進去,我當初年輕的時候,不屑一顧,自以為天下英雄,不過如此,到了現在,我才知道,小覷天下英雄的人不是別人,正是我自己。這個時代,英雄只有無名的,才好。”
他說完這句話,站了起來,輕聲道:“老長,恕我無能為力,我現在身負罪名,是個有罪的人,做什麼事情,都不符合道理國法。”
說完,雙手一伸,竟然是讓旁邊的看守員為其戴上手銬,只是這瞬間,這位總參直屬的智將,氣場真的是強悍到了極點,讓兩位大佬都是一陣錯愕。
過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