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智囊團,尤其是以王宏圖為首的師爺們,似手並不輸給其餘的智囊團,在這樣一個巨大的棋盤上,一顆小小的棋子如何盤活,需要的並不僅僅是勇氣和精力,智慧也是一種考量。
商場如戰場,王宏圖和巫行雲有共同的一個特點,那就是,他們不喜歡自己有自我的意識,他們要做一把刀,而握刀的人,則是膽大包天無所畏懼的張賁,他們有自我的意識,就無法發揮最大的威力,而在張賁手上,他們就可以無所顧忌,因為所有的壓力和責任,都不在他們的頭上。
正如尚和心當初對巫行雲的判斷一樣,巫行雲出了牢籠和囚困,於是就瘋狂地殺戮起來,日本的血雨腥風,又何嘗不是一種放縱,而落在張賁手中,終於變成了完美的殺戮機器,讓人羨慕,又讓人忌憚。
正所謂皇帝不下鄉,中央的大佬也無法分辨緬甸內部到底是個什麼光景,但是薩爾溫江一統,改頭換面,換了姓張的當家,卻是震懾緬甸,如今緬甸亂局明顯,天下大亂,群雄並起戰火紛飛,誰是最後的緬甸之主,還不得而知。
但席丹瑞掌控軍政?Q府,終究還是最大的一方,鮑有祥有心反撲,可是看到張賁在薩爾溫江以東安安穩穩種田,卻又咬牙切齒,不得不承認,比起張賁來說,他佤邦儘管對中國忠心耿耿,可是人脈到底不是從國內出來的,這是一個天然的弊端和缺陷,當聽聞席丹瑞的混編旅五千人馬被對方多管火箭炮集中火力飽和洗地全滅,鮑有祥就知道,他可能已經是代理人當中的備胎,這種感覺,非常的不爽。
只可惜,五大流氓常任理事國中,不論是哪一家,對外的利益爭奪,手段都是一模一樣的,唯一不同的,可能就是誰看上去做的溫和,誰看上去做的霸道,誰又看上去做的彷彿是善事,誰做的就像是做自家的事情。
就彷彿那句“擱置爭議,共同開發”,其實就是“我在開發,繼續爭議”,拿到實惠的利益,才是王道。嘴炮如何,根本無傷大雅,甚至可以激發民間的浪潮,這就是一種勢。
看透了的國家,才能有機會和這五個國家爭雄,看不透,永遠都不可能在地球村上有發言權。
張賁也並非沒有智慧,武當七劍之一的天璇星周萬頌入了他麾下,他又怎麼可能不做點文章?三宣堂麾下敢戰士出去上百,國內民間數得著的人物,都是知道,在緬甸,有位大人物正揮著金票招募武家。
八月中旬的時候,二十年前有名望的一票人,都是讓自己的子弟咬咬牙,狠狠心,帶上行囊,揣著幾百塊錢,踏上了去雲南的火車,隨後進入了緬甸,這不是淘金,而是搏命,但在國內,武家搏命就是千萬人行走在獨木橋上,路難走,富貴……更難。
周萬頌一輛寶馬6,比劉成棟十張嘴都要有用。
千里求財的人多,想要找一條活路的人也有,誰也不是傻瓜,只有看到了實惠,才有行動。
“夏小姐。”
京城,一處宅院內,王豪穿戴整齊,恭恭敬敬地鞠了一躬,他知道,這就是他東家的婆娘,叫夏真真,目前在京城運籌帷幄,是個女中豪傑。
院子內,四周共有暗哨八處,明哨十二處,王宏圖和六個師爺在那裡擬著章程,從芒市發來的電子郵件內容倒也明白,過來了兩個的特派員,說是要保護夏真真小姐,結果來的人一個是伊藤雲一個是高雄,老高又升了官,伊藤雲繼續他的晚年倒黴運,瞧見夏真現在的威勢,伊藤雲更是憋屈的想要殺人。
老高有心勸說一下,又想起來,當初自個兒其實就是個狗子,結果現在,貌似混的還不錯,至少比伊藤雲可是要強了幾倍。
“今天沒什麼事兒,我也不出去,你隨意。”
夏真看著書,這一次不是雜誌,是【宏觀經濟學】,她看不懂,不過卻也看的津津有味的模樣,讓王宏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