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什麼事兒?”
梭溫問吳登盛。
“巡邏小隊發現有人穿過了哨卡,潛入了軍政大樓,我想,應該會在檔案室。”
吳登盛如是說道。
梭溫一愣,想了想,便是知道吳登盛說的不錯,整個軍政大樓,除了他和吳登盛的腦袋,恐怕能夠讓人感興趣的也就只有這裡了。
但是,會是誰想要來弄檔案呢?
“看看這個。”
畫面干擾器,蜘蛛機器人,都不是尋常反*政*府武裝用得起的東西,其餘的反對派之類,恐怕也不至於直接來這裡找什麼檔案,恐怕還是外界的人乾的。
可是,會是誰呢?
有這樣的技術實力,絕對非同小可。
吳登盛第一時間想到了幹掉博尼斯的張賁,他知道博尼斯的厲害,並非是他見識過,而是他對美國的軍事實力的過度迷信,那麼強的人都倒下了,張賁得多強?
再一個身為席丹瑞的鐵桿擁躉,身為席丹瑞的心腹,他知道的東西也就多了許多。
雖然席丹瑞在薩爾溫江以東的事情上有綏靖政策的嫌疑,但是那也只是錯誤判斷導致的錯誤結果,本來他只是想要將薩爾溫江以東的反*政*府武裝一鍋端,首先是讓他們狗咬狗去,這樣他就可以漁翁得利,但是沒料到的是,張賁的牙口極好,上來就是大吃大喝,還不帶和人分贓的,喜歡吃獨食。
席丹瑞想要下手的時候,中緬二號公路已經上路了,他敢動武?他敢動武就是想要在邊境搞摩擦,想要斷中國的財路,斷人財路如殺人父母,席丹瑞知道強烈的利益衝突將會造成自己不利的局面,於是他再度退讓。
結果自然是正中張賁下懷,懊惱的時候,悔之晚矣。
“你的意思是?”
梭溫眼睛一亮,看著吳登盛。
吳登盛會說中文,而且說的極好,他是去過中國京城的,也拜見過九大長老中的其中三個,說是見多識廣也不為過,當年去的時候,自然不是他一個人去的,算是緬甸的一個訪問團,除了要技術援助之外,大有什麼都可以談的架勢,不過現在嘛,抱住美國人的大腿,怎麼著也不能簡單地鬆了。
做了二五仔,就可能被斷手斷腳,席丹瑞尚且不敢公開**,何況他們這些還沒有上臺面耀武揚威的小崽子?
外頭的人正在揣測來的人是誰。
而裡面的塗帆息掏出兩枚煙霧彈,突然扔了出去,噗嗤噗嗤兩聲,接著有人大喊:“小心炸彈。”
當然炸彈是沒有的,塗帆息躥起來腳踩著書架躍入了通風口,咔嚓一聲,整個人就縮了進去,將蓋子重新蓋好,他整個人在裡面這樣一滑,滋溜一聲,便是在五六米開外,再加上下面聲音嘈雜,尋常人根本不會注意到。
但是吳登盛既然是逃跑將軍,耳朵尖那是肯定的,這細小的聲音差別,他聽的清楚。
他立刻下達了命令,聲音不高,周圍的大兵們立刻跑動起來,通風管道有限,口子就那麼幾個,除非在裡面活一輩子,但是那是不可能的,所以吳登盛的命令極為有效。
將幾個通風口道堵住之後,不停地往裡面扔催淚瓦斯。
梭溫看到吳登盛的法子之後,也不得不佩服這個傢伙的想法有一套,夠絕的,尋常人,根本沒辦法撐得住。
不錯,塗帆息也是撐不住,眼淚水橫流,他壓制住想要直接衝出去呼吸一口新鮮空氣的衝動,最後還是忍住,繼續向前爬動,他不知道哪裡才會有機會,或許覺得,可能就這樣死了。
想了想,將北斗導航儀解開,卡在了通風管道里面的焊接縫隙上,節點將北斗導航儀卡住之後,塗帆息才整個人到了七樓的通風口,一腳踹開了管道,整個人下去之後,立刻就地一滾,下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