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luo裸的小覷。
腰間是一把銀色黑紋沙漠之鷹,這以色列產的大傢伙不是很好用,不過在張賁手中,卻彷彿是玩具一般。
也不知道從哪裡就弄出來一把廓爾喀,有模有樣地剁了一隻毛椰子,嘎啦一聲,開瓢的爽利。一口椰汁往嘴裡就是一通灌。
“裡格斯,你會聽話,是嗎?”
薩爾溫江特區的和平發展委員會委員長張賁張司令貌似很淡定,語氣平淡且是不放在心上的架勢。
背後的那半掩門包間之中,傳來如牛的喘息聲,吭哧吭哧的賣力聲響,馬克便如永動機一般,啪啪啪啪,啪啪啪啪,那八個小娘們兒能不能吃得住這頭猛男的存貨尚且不得而知,不過聽床的人便是佩服無比,別說是兩個小時,就是再加兩個小時,估摸著也是小意思。
只不過裡格斯是不可能有心思再去聽什麼床戲,那阿卡亞早就喝醉了不知道東南北西,爛倒在地上,裡格斯也管不了那麼多,連忙點頭:“是,是……”
“我可以相信你?”
張賁將椰汁喝乾淨之後,踩在裡格斯頭上的牛皮靴子終於移開,一臉鮮血的裡格斯彷彿是從血水中撈出來的一般,但還是強大著精神,不停地點頭:“是,是……”
那邊領班見狀,不知道會發生什麼,她正待瞧瞧地發條簡訊出去,卻不料嘭的一聲,那大口徑的手槍竟然瞬間拔槍開槍。
一聲槍響,手機跨啦噠落在地上,嚇的那領班花容失色,一個勁地跪在地上大喊饒命,張賁也注意到,這女人的中文極好,彷彿是專門學過,又聯想此人先頭還說曾經在牛津生活,想來也是受過高等教育的。只是沒想到,印尼的精英階層,尤其是文化領域的精英,腐化無腦之快,比之國內,也是不遑多讓。
“女士,請自重,我的子彈有限,不想浪費。”
張賁平靜地說道。
那領班自然是閉嘴,瑟瑟發抖,接著一股騷味從她下面冒了出來,竟然是**了。
常見過人嚇的失禁,但沒見過嚇的**的,門口過來張望的幾個陷陣營敢戰士望了一眼,劉成坤嘟囔了一聲:“老子操她孃的,這爛*子該不會是個天然受虐狂吧”
感慨了一番大千世界無奇不有,前頭出去的爺們兒都是守著大門,分了兩人出去,自是又返回了各自的位置,劉成坤在這裡點著煙來回走著,那些警察雖然緊張,可似乎確實要鼓起勇氣上來盤問一番。
卻看到劉成坤瞪了他們一眼:“cia”
那氣勢真是足的一塌糊塗,幾個小警察嚇的趕緊撤退,開著警車躲的遠遠的,三岔路口上,劉成坤將最後的菸屁股扔到了不遠處的窨井口上。
滋的一聲,下水道中的汙水將菸頭熄滅,劉成坤罵了一聲娘,將“實驗裝置”箱子開啟,只看到,那是一挺三管電動機槍。
“啐”
轟隆一聲
先頭走掉的兩輛警車在一陣爆炸聲中成為“火車”,而劉成坤看了看四周,高處,爆破好手,外號“炸彈虎”的劉成虎朝他豎了豎大拇指。
這光景,怕是整個坤甸的警察都要驚動,明天這時候,他們就會成為西加里曼丹省的頭條。
……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俱樂部內,馬克極為有節奏的生理需要還在繼續著,八個小娘們兒早就軟成了爛泥,而張賁則是站了起來,看著一臉絕望的裡格斯,笑看著他:“去,找阿羅約去,就說,他欠我一個億美金,我會找他要回來的。”
“是,是……”
“花蝴蝶”被折斷了翅膀,飛不起來了,那菲律賓短棍,用鐵樟木打造的高階貨,就這般成為碎木渣滓在地上孤零零地躺著。
張賁喝了一口剩下的可樂,一個陷陣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