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留步。”
房俊急急忙忙追出門去,他可不想被李恪誤會,這事兒萬一傳揚出去,那可當真是黃泥巴掉進褲襠裡,如何辯解亦是無用。
跟這樣一個千嬌百媚又是水性楊花的女子同榻,你說你沒幹,誰信吶?
屋外夜涼如水,一陣冷風吹來,凍得房俊激靈靈打個冷顫,趕忙將剛剛被房陵公主拽開的衣襟掩住……
屋外可不僅僅是李恪一人,尚有兩個東宮的宮人,李恪站住腳步,揮手將兩個宮人斥退,轉身無奈對房俊說道:“房陵姑姑固然美豔動人,長安城內想要與之一晌貪歡共效于飛者不計其數,然則你畢竟是高陽的駙馬,是晚輩……這這這……唉,終是不論之舉,實在不妥,實在不妥。”
一臉的唏噓感慨,彷彿眼瞅著房俊誤入歧途而惋惜,更沒有規勸這隻歧路之亡羊而深感歉疚……
房俊急道:“殿下誤會,微臣沒幹!”
李恪嘆氣道:“事已至此,幹了就幹了,撒謊又有何意義?二郎放心,某斷不會將此事傳揚出去。”
房俊是真急眼了,辯解道:“我這剛剛醒來,什麼情況還都沒搞明白呢,幹什麼幹?我雖然比不得柳下惠那般坐懷不亂,可也不是沒見過女人,隨便弄一個來就上,是真沒幹!”
大冷天兒,額頭急的都冒汗了。
李恪喟然一嘆,拍了拍房俊的肩膀,語重心長道:“房陵姑姑可不是那等隨便弄來一個女人就比得上的,不僅美豔絕倫,而且風流嫵媚,當年可不僅僅是楊豫之那小子色迷心竅,便是本王也……咳咳……房陵姑姑那等女人,實乃罕見之尤物,但凡是個正常男人,焉能對其視若無睹?何況本王看得出是房陵姑姑勾引於你……罷了罷了,本王都說了不會外傳,二郎你莫非不信本王之為人?”
房俊張張嘴巴,欲辯無從。
李恪見到房俊無語,頷首道:“這才對嘛,幹了就承認,在本王面前有什麼不好意思?”
房俊欲哭無淚。
明明啥都沒幹,害得惹得一身騷,早知如此剛剛還不如干了,起碼夠本兒……
“哦,差點忘了,父皇喊你過去呢。”李恪猛地想起一事,說道。
房俊瞅著這位殿下,不知說什麼好。
皇帝召見這等天大之事,你也能忘了?
“這麼晚了,皇宮不是早落鑰關門了?”
“午間晚宴之時,父皇便曾過來,便一直沒走。”
“哦,那吾等速去,莫讓陛下久等,免得挨一頓責罰。”房俊趕緊蹲下去將鞋子提好,整理一下衣衫,隨著李恪快步前往麗正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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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到房俊離開,房陵公主緊繃著的神情瞬間垮下來,光潔的秀足猛地衝著錦被一頓亂踢亂踩,美豔的臉龐氣得一片通紅!
這個混賬,當真是個瓜慫,還以為那一身精壯的筋骨定是個精力充沛的,卻不想原來是個膽小如鼠的銀樣蠟槍頭,一點用都沒有……呃,也不對,從剛剛的手感來說,非但不是銀樣蠟槍頭,反而是個威武雄壯的好男兒,那一身本錢亦是極為少見。
只是一想到房俊那一副如避蛇蠍的神情,就領房陵公主氣得咬牙恨之慾狂!
憑什麼?!
老孃舍了臉皮自薦枕蓆,你還敢拒絕?
真是豈有此理……
房陵公主衝著被褥發洩了一通,差點燃燒了渾身經脈的慾火稍稍緩歇,這才下了地穿好鞋子,將散亂的衣襟和裙襬整理一下,不經意碰觸到胸前敏感之處,一股戰慄從心底升起,心道這麼一副千嬌百媚的胴體,不知有多少男人垂涎三尺甘願當一回風流鬼,今日卻被一個棒槌棄之若敝履,不屑一顧……
給老孃等著,若是不將你連皮帶肉的吞下去,老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