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上,像項爺這樣心思縝密又多疑的男人,往往會去分析別人無意義的閒聊中所表達的更深一層意思,樂妞兒的那一席話,在項爺聽來,小丫頭可能是不滿意他回來總住酒店了,可現在也沒辦法,之前從旋風那生搶來的別墅還沒有裝修好,他又不願意住邵軍家自己的私人別墅,也只能先住酒店。
盯了一會兒,倏地……
不等小女人回話,項爺大手就扣住她的脖子吻了上來,在她身上上丶下丶其丶手,隔著衣服大力地捏丶揉她的腰,沿著誘人的曲線附上她胸前美好的碩果,感受著她的豐盛。
做處做了二十八年的男人一旦食髓知味,恨不能在幾天之內把欠了這麼多年的給補回來,只要倒出空來,腦子裡就只想著一件事兒——吃了她!
而施樂不知道的是,他早先之所以捨棄總統套房這麼優雅的辦公環境,跑到半成品辦公室遭罪,就是因為套房裡薰衣草這味兒,讓他根本無法專心,一閉上眼睛,那丫頭媚得入骨,美得無瑕的小身子就在腦海裡晃悠。
怎麼受得了?
這會兒要走了,他更忍不住了。
整個健碩的身軀壓了上來,將她抵在椅子後面的牆上,下一秒就扯開她褲子上的拉鍊兒,手放肆地伸了進去。
施樂渾身一激靈。
推擋著他浴衣半敞的硬實胸前,“別靠的那麼近,你身上那麼溼!”
“沒你溼!”項爺繼續啃著她的脖兒,撩動著她水閏閏的小身子,估計是想在這衣帽間走之前再來這麼一下了。
臉蛋兒唰地一紅,男人那比手更邪惡的話讓心臟跳動瞬間加快。
承受著男人全身的重量,身體從牆面上滑了下來,橫躺在椅子上,男人剛剛洗完澡,辦她就更方便快捷了,浴衣上腰帶一扯,就亮出了他驚世駭俗的玩意兒抵在她身上。
想推開他是根本不可能的。
“喂,你都要走了,還幹這事兒,不得折滕到後半夜去啊!”
小女人不小心間接地誇讚了他的能力,項爺那勁兒湧得更猛了,三兩下就扯掉了她的褲子,掰開她兩條腿,一舉攻佔粉炮樓兒。
“唔……”施樂眉頭一蹙,大力的喘丶息著,指甲鉗進了男人的肩頭。
男人眉頭微蹙,噴著狂烈欲丶火兒的黑眸灼灼地盯著她,臉兒燒得炙燙。
怎麼不明不白的又被吃了呢?
施樂撫額頭,不理解……
看男人幹得歡實,她尋思尋思總得總得問點正事兒,於是那帶著申吟的斷斷續續的小聲兒就響起來了,“項爺,我今天上班……,看,看見你手下那個鄧妤娜了,她做聚焦集團董事長,是,是你的意思吧?”
“嗯。”男人在她身上肆意揮灑著汗,澡白洗了。
“你不是搞軍火的嗎,為什麼名,名不見經傳地搞傳媒去了?呼……,恩……”後背的皮椅子涼涼的,被男人折滕出咯吱的響聲,他用力一動,施樂忍不住半張著唇叫了出來。
“多元發展不好麼?”男人不以為意地答,磁性低啞的嗓音好聽得一塌糊塗,將她的腿抬高,正了正姿勢,繼續研磨,“你想做董事長?明天把鄧妤娜撤了,換你。”
項爺不過是隨意一句話,就能輕易決定一個人的未來,這也是他魅力和自信的來源。
施樂心裡唏噓,身體發虛,“可別,你要真想換,就給換去駐外部吧,我要做回駐外記者。”
“想也別想!”男人一口回絕了她,那刀刃般的眼神恨不能要剜了她似的,連思考的時間都沒有,說話的同時也猛地一衝。
“噢……,靠,為什麼啊,唔……”樂妞兒的申訴被男人堵在了嘴兒裡,支支吾吾再也說不出話來了。
衣帽間一片旖旎,淡雅的薰衣草香混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