壑深邃,粉盈盈,白嫰嫰,在她有意無意挺起背脊的動作中輕微地晃動著,簡直是致命的誘惑。
要命了!
項爺身軀僵硬難受,緊得發疼。
恨不能第一時間埋頭進去,可是他不能!
強壓下體內快要逆流的血液,項野板著臉將她的手臂拿下來,又往上拉了拉那誘人的粉色小背心遮擋住能讓他隨時失控的春光,“你就算勾引我也不行,這事兒沒有商量的餘地。”
小妞兒不甘心地再次摟上來,小臉兒蹭著他的臉,“你難道不想快點把這事兒解決嗎?拖一天都有可能發生意想不到的事情。”
“你覺得我只有靠自己的女人才能解決問題麼?我在你眼裡就這麼無能?!”項爺語帶薄怒,索性將她整個人放到地上,人也站起來往書房外走去,他怕再沾上她滑得不成樣子的嫩面板理智會潰不成軍。
施樂噔噔噔追上來又從後抱住他的勁腰,“你別那麼大男子主義,你就當我是你的下屬不就得了,對,就像鄧妤娜,你不是可以隨意指使她替你做事情嗎?”
柔軟的胸就那麼大剌剌地貼上後背,火燙得幾乎燒焦了他的襯衫。
這丫頭,越來越懂得利用自己的優勢了。
身體僵硬地轉過來,項野按著她的腦門兒,把她推開一點,“在我眼裡下屬沒有男女之分,如果我把你當鄧妤娜,你還能有機會抱住我的腰?一腳把你踹樓下去!老實點兒,聽見沒有,這事到此為止,再說就把你綁起來!”
“可是……”
“沒有可是!”項野的眼神冷了下來,無形的警告比他的言語更加有說服力。
嚥了口唾沫,施樂不敢說話了。
然而,她想替項野做點事情的想法卻沒有消退,力所能及的事情而不去做不符合她的風格,如果她去跟庫阿成交涉一下就能解決,為什麼她要坐以待斃,眼睜睜看著事情有可能往更壞的方向去發展?
如果她不是個行動派,就不會認識項野。
如果她不喜歡冒險,就不會認識項野。
如果她膽小怕事,就不會認識項野。
認識了項野,她現在覺得是一件很幸運的事,有了這麼一次最成功的案例,她更沒有理由去拒絕嘗試。
第二天,天剛矇矇亮,緊闔的窗簾將臥房顯得仍然像黑夜一般。
施樂猛然睜開眼睛,這還是她第一次比男人醒來的早,確切地說應該是一整晚她都沒怎麼睡。
從男人鐵鉗般的緊箍中掙脫出來,轉過頭,男人睡容安詳,呼吸平穩,看起來她昨晚上放了五片安眠藥的牛奶起了作用,他睡得很沉。
手指描繪著他英挺劍直的眉毛,鼻樑,薄唇,上天精心雕琢出來的完美五官怎麼看也看不厭。
她口味是什麼時候從溫柔派轉變成硬朗派的?
嗤笑。
“帥哥,你今天就等我的好訊息吧!”她低頭輕輕吻住了男人的唇,又貪心地在他堅實的胸肌上狠狠摸了一把才翻身下床。
家裡還沒有人起床,房子很靜。
洗漱過後穿好衣服,她背上裝滿各種器材和工具的記者包躡手躡腳地出門往車庫走去。
車庫裡又多了幾輛新款車,有囂張的,霸氣的,最後挑了那輛最低調的賓利凡爾賽65,施樂便獨自一人上路了。
不料,在帝峰山莊入口好巧不巧遇上了邵軍。
邵軍毫不猶豫地將她截了下來,看她一個人這麼早開項野的座駕出去,不免心生疑惑。
“嫂子,大冷天,這是去哪兒啊?”
心裡有些緊張,施樂緊了緊方向盤,“我出去買點東西。”
“買東西讓項爺的保鏢去不就行了,哪用得著你親自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