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你看那個那個,就是身上揹著紫紅色翅膀的那個,她的P股好翹啊,她也帶著椰子胸罩,哈哈哈!”
“你說站在彩車最頂上的那個是人還是雕像啊,好逼真啊!”
“帶相機了嗎,我要照相,嘿嘿,茄子——!”
小女人歡脫得像只可愛的白兔子,在項野身邊活蹦亂跳的,折滕出汗了也顧不得擦一下,忙著讓他看這個看那個,忙著自拍,忙著讓林恩給她拍照。
二十五歲的女人,二十歲的心。
目不轉睛地盯著她粉撲撲的小臉兒,是那麼無憂無慮沒有煩惱,項野失神了許久,好像這幾年變得死氣沉沉的心也年輕了,有一刻甚至希望她永遠都不要恢復記憶,在一張白紙上他們倆重新開始。
音樂聲震耳欲聾,項野冷鷙的眉目卻放鬆地舒展。
他又開始喜歡上節日了。
感情是需要相處的,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槍殺事件,項野明顯能感覺到小女人對他多了幾分依賴,走在一起的時候不再像以前那樣離他很遠了,對於他的碰觸也沒有那麼排斥。
會愛上一個人一次,就一定會愛上第二次。
感情永遠比理智更真實。
狂歡還在繼續,不過施樂說累了,大家便打算提前回家,連一向偏愛拉丁辣妹的林恩都沒有跟著傑克去餘興派對,乖乖坐上車偷偷給老婆打電話,“寶貝兒,我今天一天沒出門,乖吧~!”
施樂躺在他肩頭睡著了。
手裡捏著那張紙一直沒機會交給她看,想著,他掏出了手機。
“唉呀,路易斯,跟女人玩完回家了?”電話裡傳來猶大語氣輕快的聲音,“怎麼樣,我們里約的狂歡節還可以吧?打野戰了沒,哈哈哈!媽的,就是傍晚的時候有點小差錯給我丟人了,我宣告啊開槍那小子不是我們的人,也不是混黑幫的,我的人後來逮回去拷問了,原來是你們Y國的留學生來我們里約大學念什麼哲學的,念成精神病憤世嫉俗了,嫉妒那些人整天活得那麼開心,就想著掃射人群洩憤。”
“路易斯,說真的,我之前對你的誤會太深了,我還以為你就夠陰沉的了,沒想到原來你在Y國人裡面算陽光大男孩了啊,哈哈哈!”
電話那頭笑聲不斷,項野將電話挪開了耳朵一點,臉色陰沉得想一槍蹦了這整天活得那麼開心的男人。
“怎麼樣,路易斯,在我的保護下覺得特安全吧?你知不知道你下午一個電話過來我派了多少人暗中保護你們,兩百個!你現在開窗打個響指就能立馬上來五車人,還有全市的警力,我聽說今天警察局一個犯人也沒有。”猶大說得洋洋自得,他對自己的能力還是相當有自信的。
“做的不錯,明天尾數打給你。”
“呵呵,滿意就好,幫我跟女人問聲好啊,我是給她面子,可不是為了你這個討厭的傢伙,雖然你那麼討厭我也那麼愛你,哈哈哈!”
項野輕哼了一聲,面無表情,“你是愛錢吧!”
“哈,還是你瞭解我!”
掛了電話,小女人還靠在他肩頭沉睡著,平穩的呼吸將他的心情也帶入一片平靜。
里約治安不好,尤其在過節的時候,誰人不知?
敢帶小妞兒出來玩,不做好完全準備,項爺又怎會放心?
他一個電話打給了猶,一個黑暗世界的統領者,以一千萬美金為代價要求他想辦法確保他們出行的安全。
這個男人為了小女人的夢想,肯不花一文居尊降貴親自去劍橋大學和麻省理工與系主任談條件,也肯花巨資就為了能讓她玩得開心。有時候用金錢來衡量感情顯得有些勢力,但他丟擲金錢之外這一份心意,有心人必然會感受得到。
忙碌的日子過得很快。
施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