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來沒輸過,在你這裡也不會有例外!”
項爺也是個自信的男人,不過他的自信和小丫頭的自滿不同,而是源於他一次次成功的積累。
她男人?
心尖兒某處猛地一墜,施樂形容不出來此時的心情,酸酸的,澀澀的,沉沉的,還有什麼別的。
在她的人生規劃中,“她男人”這三個字眼兒應該是代表疼她的,愛她的,寵她的,縱容她的。
可她身上這位,除了偶爾施恩對她好那麼一下下,哪一點符合“她男人”的標準?剛才還那麼惡劣地整治她,欺負她。
他強加在自己身上的事情太多了。
感受著男人噴灑到臉上的熱炙氣息,她笑意盈盈地回,“謝謝你對我未來男人的評價,以後我會轉達給他。”
“施樂!”
聞言,項爺暴怒,一聲怒吼喝得她耳鳴嗡嗡,連在臥室內聽聲兒的一干人等都嚇了一跳。
說到被困在臥室的那幾個人,除了性格活潑的林恩總在偷偷跟馬丁打趣兒,其他人都在沉默,也就是說機艙內項爺和樂妞兒都對話一句不差地落進了他們的耳朵裡,一個個大老爺們變得呼急氣短,身體燥得不行。
他們也不明白項爺到底想搞什麼,要幹不幹的,雖說今天這事兒那小丫頭確實有錯,有點兒作大發了,可這麼折磨她,未免有些狠心了。
幹一下就不狠,用手來就覺得狠,男人們這理論實在太有內涵了,誰能明白?
就在這些兄臺們默默惋惜時,只聽艙外“嗷——”的一聲傳來那小丫頭淒厲,悲慘的叫喊。
怎麼了,年輕好信兒的保鏢們全都站了起來趴門上聽,那倆空姐也跟著過來湊熱鬧,瞪大了眼睛不停地問:“是不是殺人了?是不是殺人了?”
閉上嘴!
Boss怎麼捨得殺了那小丫頭。
他只不過……把她給捅了而已。
只見機艙內純白色的橫排沙發上,襯衫散亂不整的小女人眼圈兒紅丶紅,半撐著身子,抬頭驚恐地望著如雄獅般趴伏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她溜光光兒的兩條腿被男人矯健身軀大大的分著,那不容忽視的超級版巨碩直丶抵閘口。
就在剛才,樂妞兒的一句話再次惹怒了項野,一時間他忘了這女人不過是個和X國女人聲音很像的代替品,忘了計較她到底被沒被K給強丶奸過,忘了自己一直堅守的底線‘不進她’,就直接連衣服西褲都沒有脫,拉開褲鏈兒,彈出早已撐勢而發的小夥伴兒要徹徹底底地進了她。
施樂大驚,因為男人從來沒有過這樣的舉動讓她一時失措,怔愣間沒兩下就被好身手的男人控制住,任他趁虛而入。大大的紫色腦袋沒有絲毫猶豫地往裡鑽,可沒想到即便被重度潤過的地方仍然不能給他行任何便利輕鬆抵達,而是尷尬地卡在那,裂撕開了那薄薄的兩片兒。
“項野!疼!滾出去!”
強烈的疼感讓施樂像炸了毛的猴子,右手一揮,左手再一打,又快又猛又有力,男人為了抵擋她的攻擊,鬆開了她的腿,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她蹭地躥了起來,轉過身想從男人眼皮底子下逃開。
不料,那背面的白花花的美景更刺眼球兒,嫩白的小肥p股撅在他的面前,下邊兒撐著的兩條腿又細若竹竿,呼吸滯了,不過半秒鐘項野大手鎖著她的腰將她小身子給拽了回來。
“給爺回來!”
“阿唔!”
被一股大力拉回去,緊接著就是一痛。
男人再一次嘗試攻入,重型導彈炮作死地往那小得不能再小的地方墸А�
她的小,讓項野一直提起的心落回到實處。看來她提到K的那些和自己預想的一樣,不過都是她的亂嚷嚷而已,並非真實。
項爺對這樣的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