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一些記者車,趕緊讓保鏢們給打發了去!”
周言神情古怪的道:“不……不是記者車,是段家的……是段叔叔的女兒。”
段重陽與柳香蘭往車外一看,果然,一輛黃色的法拉利車橫在了馬路中央,車門開啟,裡面蹦出來一個女孩,遠遠的就衝著這邊喊道:“老爸老媽!”
段重陽與柳香蘭地目光頓時柔和起來。
車門開啟,一個嬌小的身軀爬上車,便將柳香蘭撲了個滿懷,小嘴嘟起道:“老爸老媽你們最壞了,怎麼不讓我來接你,你們就坐別的車跑了!”
跑了?段重陽夫婦相視莞爾一笑,心想這個調皮的女兒用詞也太可愛了點了。
段瑤兒一上車時,周言便在駕駛座上將頭伸出老長去看法拉利車,最後失望了,並沒有看到那道倩影。
“對了,姐姐呢,姐姐怎麼沒有跟你一道來接我們啊!”段重陽問道。
“哼,姐姐都要快被你們累死了,還哪有力氣接你們啊!”段瑤兒嘟起的小嘴上,足可以掛上一個油瓶。
“累?”段重陽夫婦奇怪,齊聲問道:“姐姐幹什麼事了,這麼累?”
“哼,還不是你們讓她學舞蹈,姐姐一點也不喜歡舞蹈,你們硬逼著她學,學舞蹈本來就累,現在心也累啊!”段瑤兒不滿的替姐姐鳴不平起來。
段重陽笑了起來:“哈哈,那也是為你姐姐好嘛,女兒家,而且作為上流社會的女兒家,懂一點舞蹈是好的。”段重陽眼角瞥了下週宏揚,苦笑了一下,也不知道周家啥時候定的破規矩,嫁入周家地媳婦一定要懂點舞蹈的。周宏揚則抱以歉意的笑。
“哼,還不是為了要嫁到周家才學舞蹈的!”段瑤兒瞪了正在駕車的周言一眼,她對他可沒什麼好感哪。
段重陽臉色頓變,嚴厲起來道:“小孩子家胡言亂語什麼,我看是我久不在家待著,你說話就放肆了是不是!”
可能是爸爸很少對自己這麼疾言厲色吧,段瑤兒那張燦爛的小臉上忽然一黯,小嘴兒一扁,哭起鼻子來。
母親護短,柳香蘭趕緊將段瑤兒摟在懷裡,瞪了段重陽一眼道:“你對孩子兇什麼兇啊,剛一下飛機就對孩子兇嗎?孩子巴巴的來接我們,你就對她這樣嗎……瑤瑤乖,不哭不哭……”就像在哄三歲的小嬰兒似的。
他們一家人吵了起來,楊風與周宏揚覺得有點尷尬,紛紛別過去頭。
段重陽也覺得氣氛有點尷尬,勉強笑了笑,輕聲道:“女人,不可理喻,來來來,咱們男人談咱們地事!”
段瑤兒被父親這麼一兇,倒是乖乖地伏在母親的懷裡,不敢再胡亂說話,她臉上地淚跡未乾,不過表情也不見得多傷心,不一會兒,在母親的輕輕拍打下,竟然在母親的懷裡沉沉睡去。
幾個男人在談到最近B市所發生的一些事情時,段重陽明顯感覺到了周宏揚臉色的不對,問道:“老三,你的情緒有些不對啊,怎麼了?”
楊風呵呵笑道:“老三這是心病啊,被一個外地來的小鬼鬧得。”見段重陽露出疑惑的神色,楊風便將李靖與潘虎相對最後潘虎被整慘的事情大致說了一遍,段重陽聽了後,露出凝重的神色來。
誠然,潘虎是誰?雖然和四大家族不能比,但怎麼說也是個B市黑道上鼎鼎有名的人物,這麼輕易就被別人鬥跨,而且還是一個外地人。難怪老三心情不爽了,這丟面子啊。
“那外來的小鬼叫什麼啊?”段重陽問道,覺得有必要了解一下。
“李靖!”周宏揚恨恨的說了一聲,雖然和這個李靖還沒見過面,也不知道他長得什麼樣,但早就對其恨之入骨了,如果不是老大攔著,恐怕早就殺之而後快之。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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