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可以說是有志者事竟成了。”李丕魁事不關己不以為然。
“我們那一屆畢業生之所以不能分配,完全是烏海一手炮製的。”章繼勇忿忿地說道。
“他為什麼這樣做?”李丕魁納悶。
“你看古代那些皇子皇孫,在做了皇位之後,那一個會對當年和自己爭奪皇位的手足手下留情的。”章繼勇說道。
“你是說烏海被新上任的體育學校的校長排擠,所以他就把怨恨發洩到我們的身上了?”李丕魁驚訝。
“是啊,我們就是任人宰割的羔羊。”章繼勇回答。
“不會吧,好象搞錯物件了。”李丕魁說道:“他們兩人爭奪校長的事兒,怎麼能殃及到我們第三者呢?我們是無辜的學生啊?”
“只要是報復的事兒,就一定會殃及到第三者的,也可以說成是殃及到無辜者。”章繼勇給報復下定義。
“烏海,我不是沉默的羔羊!”黑暗中,李丕魁咬牙切齒地說道。
隨後,兩人開始密謀逃離黑磚窯的事宜。
翌日,天氣突變,陰雲密佈。李丕魁和章繼勇依舊象往日一樣,一早在打手的監督下,朝磚窯走去。到達磚窯時,天空下起了濛濛洗雨。打手們都到一旁的草棚裡打牌避雨,只留下李丕魁和章繼勇等人在磚窯幹活。
李丕魁和章繼勇仔細觀察著打手們的情況,雖然打手們離這磚窯兒得有個二十米左右的距離,但是打手們還是有人輪流著嚴密地監視磚窯這邊的苦力們。在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李丕魁心裡想著,越發地著急起來了。
“你看!”忽然,章繼勇指著遠處說道。
“有辦法了!”看著遠處在雨中蹣跚前行的幾隻鴨子,李丕魁頓時有了主意。
兩人朝打手們避雨的草棚走過去。
“他媽的,找打啊。快給老子去幹活!”打手們看到李丕魁和章繼勇竟敢到這邊來,吆喝道。
“我看到那邊有……”李丕魁故意裝做欲言又止。
“那邊怎麼了?”打手連忙問道。
李丕魁依舊做難以言語狀。
“你他媽快說!”打手急了。
“他看到那邊有幾隻鴨子。”章繼勇替李丕魁回答。
“滾,幾隻破鴨子也值得大驚小怪的嗎?”打手大怒。
“他的意思是捉幾隻鴨子燒烤了來孝敬諸位呢。”章繼勇說道。
“是自己的嘴饞了吧。裝什麼蒜,小心我讓你們吃*子!”有打手揮拳作打人狀。
“好,這就幹活去。”章繼勇說道:“剛才這小子說他以前曾在一家烤鴨店混過,看樣子手藝還過得去的。所以我就來推薦了呢。”
“等等。”這時,一個小頭目叫住了章繼勇,說道:“你負責去捉鴨子,讓他做好燒烤準備。”
“好,好的。”章繼勇愣了一下,說道。
“好好孝敬爺們,有你的好處。”小頭目一臉的得意。
李丕魁跟著章繼勇朝鴨子那邊走去。
“你跟著我幹嗎?”章繼勇怕打手懷疑,對李丕魁說道。
“我到那邊找點野生作料,也可以幫你捉捉鴨子。”李丕魁說得很輕鬆。
打手們也沒說什麼,依舊在草棚裡玩撲克賭錢。
章繼勇心中暗喜,他和李丕魁朝遠處走去。
“就是一群烏合之眾,我奇怪他們居然能夠控制這麼多人?”李丕魁說道:“這些苦力簡直就象一群待宰殺地鴨子。”
“這回煮熟的鴨子飛了。”章繼勇把話題轉移開來。
“僅僅才飛了兩隻。”李丕魁苦笑。
“很快就會有更多的鴨子飛走的。”章繼勇很樂觀。
“繞過那道坎就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