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都穿的這樣好。如此說來,伊蓮王妃身上的首飾,更是金貴難尋了。
我陶醉的欣賞著,眾人如我一般,如痴如醉。群舞姬中忽然出現一個女子,盈盈款步,她頭上的沙麗是月白色地,她的沙麗不若那些舞姬那般垂在耳側自脖頸兩旁。而是矇住了她那白皙的臉頰,在群紅中看來耀眼奪目,她的舞步比其他舞姬純熟美妙,扭動的也更柔軟。
這女子看來有些眼熟,只是我因為她的美麗而忘卻了去辨認。一曲終了,眾人都不捨得醒過來。不知是誰先帶頭鼓起掌來,眾人一看,稀落的掌聲是大個子發出來了,不知是大家都很給大個子面子,還是那女子跳的實在太好。大家都隨之鼓起掌來。雷鳴般地掌聲響徹雲霄,久久不散去。
那女子終於解開了面上的沙麗,居然是伊蓮王妃。我一看身邊,伊蓮王妃的坐位不知何時已經空了。我大為震撼。這女子太不簡單了。
掌聲終於漸漸小了下來,我松來自己已經鼓紅的雙手,這才發現我是鼓動的最帶勁的人。這女子太神奇了,居然讓一個嫉妒她的女人真心為她鼓掌。是的,我承認,我嫉妒她。但跟嫉妒惠喜不同,對惠喜,是夾雜著厭惡的惱怒。對於伊蓮王妃,我是發自內心的,那種一個女子嫉妒另一個女子地單純嫉妒,隱約還有些羨慕。網。手機站apC
這樣一個美麗多藝的女子,無怪大個子每每對上她或者跟我說起她那時,是那樣的溫柔自豪。
大個子的父親在掌聲結束後呵呵笑道:“伊蓮真是越來越進步了。”他說地是中原話。我知道他是有意對我說的。他忽然轉臉對著我。笑道:“勝凱大將軍的寵姬,必定也身懷絕技。不如請紅衣夫人也來為我們表演表演絕技吧。”
紅衣夫人,呵呵,又是“夫人”,西域大王說的是“不如請”後面沒有加上“可好”那兩個詢問的字,他這是在吩咐我表演。
怎麼辦?不表演吧,必定是不給西域王面子,表演吧,我表演什麼呢?也像伊蓮王妃跳一段舞?別說我不會了,就算會,有這樣一般天人之姿的舞蹈在先,我再表演,那是班門弄斧,自取其辱。我還能表演什麼?我擅長的,只有繡花了。總不能讓我當著眾人,鏽一帕絲巾吧?就算我有這個閒情逸致,人家也沒那耐心啊,鏽一方最簡單的絲帕,最少也得用上三五個時辰,到時候天都亮了,誰還願意等我?
我無奈出列,恭恭謹謹地福到西域王面前,聲音誠摯惶恐道:“奴家不會表演什麼。”
“哈哈,紅衣夫人謙虛了,你若什麼都不會,那勝凱大將軍如何會那般寵愛你呢?”西域王一派理所當然,幽暗的眼瞳裡遂自幽暗下來,我已經看到了裡面有濃濃的危險氣息。看來他是認定了我不肯給這個面子了。
我身子本有傷,這樣福在他面前,腳都開始打哆嗦了,但我卻不敢起來。背脊已經颼颼出了冷汗溼透了那身美麗的梅紅色衣,但我卻只有強自穩定心虛,不讓別人看出什麼端倪。心中百轉千折,絞盡腦汁也不知道應該表演什麼,如今是“人為刀俎我為魚肉”,我該怎麼拒絕呢?
背詩做詞我不會,唱曲跳舞我更不懂,就算我勉強表演了,那也只是醜人多作怪,怎麼辦?怎麼辦?
哎,什麼辦法都沒有,我只好非常誠實的又福的更低些,聲音未有地誠實,就像在對著菩薩祈禱般地說:“奴家確實不會表演。我們中原女子,講究的是相夫教子,我們中原有句話說女子無才便是德,我卻然什麼都不會。”“女子無才便是德”說地好象是吟詩作賦,好象跟表演節目沒什麼關係吧?好在這些西域人完全不懂這句話的意思,都略有所思的打量著我。
我冷汗流的更多了,只期盼著大個子能給我說說話。我偷眼一看,只見大個子悠閒的喝著茶,絲毫沒有要幫我的意思,顯然是想看我出醜。這該死的死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