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不能讓瓦剌那幫傢伙得逞!” 說罷,便掉轉馬頭,朝著中軍的方向衝去,他手下的騎兵們也毫不猶豫地跟上,衝破風沙,如利箭一般朝著中軍疾馳。
阿魯臺見朱高煦要走,哪裡肯放過這個機會,大聲喊道:“想走?沒那麼容易!” 便帶著親衛隊在後面緊追不捨,雙方的騎兵又在這風沙漫天的草原上展開了一場追逐戰。
馬哈木率領的瓦剌騎兵速度極快,眼看就要衝到神機營的跟前了。神機營的將士們看著那在風沙中若隱若現的敵軍身影,額頭上冒出了豆大的汗珠,卻依舊死死地守在陣地上,手中握緊武器,準備與敵軍展開殊死一搏,就在瓦剌騎兵快要衝入神機營防線之時。
“保護皇上,保護皇上。”樊忠見勢不妙,便大聲呼喊。
“不用保護我,現在就是戰機,給我把他們衝散。”朱棣反抗道,樊忠就抱著朱棣往後方跑,朱棣不甘心,朱權則是靜靜的拔出墨淵,“保護皇上。”朱權現在也沒什麼辦法,別說現在黑風暴根本指揮不了部隊,就算有,現在的御林軍和朵顏三衛也不在朱權身旁,都在朱高煦那裡。
“老十七,不可啊,中軍被破,咱們這一次北伐就宣告失敗了,一定不能讓我撤啊,樊忠,你放開我,接著打,還能贏。”朱棣已經被衝昏了頭腦,樊忠則是看向朱權,見朱權沒有說話,便也知道了朱權的意思。
朱權微微皺眉,心中雖也焦急萬分,但此刻他明白必須要保持冷靜,他上前一步按住朱棣掙扎的手臂,大聲說道:“四哥,這一戰已經輸了,你先冷靜一下啊!此刻您身處險境,若有個閃失,那才是真的讓北伐功虧一簣啊,樊忠此舉也是為了您的安危著想,咱們且往後撤一撤,等穩住陣腳,再做計較不遲。”
朱棣聽聞朱權這話,眼中滿是不甘與憤怒,可看著朱權那凝重且誠懇的神情,他也知道朱權所言不無道理,只是心中實在難以嚥下這口氣,咬著牙恨恨地說道:“哼,這黑風暴來得太過蹊蹺,竟讓那阿魯臺和馬哈木之流佔了便宜,如今中軍危在旦夕,朕怎能眼睜睜看著不管啊!”
就在這時,那風沙突然又猛烈了幾分,呼嘯聲彷彿要將人的耳膜都刺破,戰場上的局勢愈發混亂不堪,瓦剌騎兵趁著這愈發惡劣的天氣,又加快了速度朝著神機營衝去,馬蹄聲在狂風中都顯得有些沉悶卻又透著一股勢不可擋的勁頭。
神機營的將士們緊緊地握著武器,盾牌手們更是用盡全力穩住盾牌,他們的雙眼死死盯著那越來越近的敵軍身影,儘管心中也滿是緊張,但沒有一個人有退縮之意。那負責指揮的將領額頭上青筋暴起,扯著嗓子吼道:“兄弟們,咱神機營什麼時候怕過!今日就算拼了這條命,也絕不能讓敵軍踏入咱們營地半步,都給我打起精神來,準備迎敵!”
而朱高煦這邊,帶著騎兵在風沙中一路疾馳,與阿魯臺的親衛隊之間的追逐戰也進入了白熱化階段,阿魯臺在後面緊追不捨,嘴裡還不斷喊著:“朱高煦,今日你休想逃掉,拿命來!” 手中的彎刀時不時朝著前方揮舞,帶起陣陣風聲。
此時的明軍已經沒了陣型,就像一個四處漏風的茅屋,也就只有騎兵還有一些還手的餘地,至於步兵,已經開始潰散了,
“傳朕旨意,讓各將領務必收攏殘兵,能收攏多少是多少,不可任由他們這般慌亂逃竄!” 朱棣朝著身邊的傳令兵大聲喊道,那傳令兵領命後,頂著狂風艱難地朝著各個方向奔去,試圖傳達朱棣的旨意,只是在這狂風呼嘯、沙石漫天的環境下,命令能否順利傳達並執行,實在是個未知數。
朱權見狀,也是護著朱棣且戰且退,朱權一邊護著朱棣往後撤,一邊警惕地觀察著四周的戰況,心中憂慮萬分,此刻局勢對明軍極為不利,步兵潰散,神機營又面臨著瓦剌騎兵的猛烈衝擊,而朱高煦那邊還被阿魯臺糾纏著,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