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些雞毛蒜皮的小事,而且大多是他從來沒遇到過的,而他碰到那些不知該如何處理的事情後,難免要翻找一下以前的記錄,看看肖天亮當初是如何處理的,所以這麼一找一查的,時間轉眼便消耗而去。
張德亮抬起頭來,長長的吁了一口氣,搖晃了下脖頸後,拿起桌上的小鈴搖了一下,不多時的功夫,劉琨便從外面推門走了進來,拱手說道:“管事有什麼吩咐?”
張德亮指了指桌上的書文說道:“把這些都拿下去,按上面說的做。”
劉琨聽後,連忙上前拿走書文,看到張德亮沒其他的事後,這才退出房間。等到劉琨來到外面,看到手裡書文上,那密密麻麻的一大堆事後,不僅捂著額頭想到:“這可要處理到什麼時候啊,看來今天又要跑斷腿了。”
該處理的事情已經做完,張德亮便拿起一本書看了起來,書裡面記載的大多是一些小法術,都是肖天亮當初留下來的,既然肖天亮閉關的時候沒有帶走這些書籍,想來也是特意留給他的,而且這些法術正適合他目前的修為,所以他有空的時候便翻看一下。
日子就這樣一天天的過去,而張德亮在內事房的差事,也是做的越來越順手,每天能騰出的時間也便多了起來,不過由於周圍的環境並不適合修煉,所以他得空的時候,只是翻看那些肖天亮留下的書籍,到是把裡面記載的法術,記了個七七八八的。
這一日,張德亮正在屋中看書,只見到錢萬寶興沖沖的從外面走了進來,然後回身關上房門,又神秘兮兮的左右看了一看後,這才來到張德亮跟前低聲說道:“師兄,那辟邪符我試過了,你猜怎麼著?”
或許是被錢萬寶的一番動作感染了,只見張德亮有些緊張的低聲問道:“跟道爺我賣什麼關子,快點說!”
錢萬寶嘿嘿一笑,然後兩眼冒光的說道:“三成啊,師兄你給的那辟邪符,比普通的那些威力高了足足三成。”
張德亮聽完,有些失望的說道:“剛高了三成?我還以為多少呢,看你興奮的樣子。”
張德亮的反應,明顯超出了錢萬寶的意料,所以他眨巴著眼睛看了張德亮一會說道:“師兄啊,三成已經不少了,你要知道這只是初級的符籙,威力高了三成,這價格可就多了三倍啊。”
張德亮聽到這裡,方才有了點興趣,心中想到:“三倍?那我起不是要發了?”
不過轉念又一想後,他又覺得沒什麼好奇怪的,畢竟那張辟邪符裡面,加了一種早就絕跡的靈草,如果能直接把那靈草賣出去的話,價格興許來的更高,只是目前的情況下,卻不能把這個東西暴露出去,所以才不得已的化整為零用來畫制符籙。
張德亮拄著下巴自語道:“嗯~這到是個好買賣。”
錢萬寶順著話頭說道:“當然是個好買賣了師兄,您想啊,如果畫製出來的符籙都有這個效果,那現在一天的收入就頂過去三天,到時候靈石法寶還不是手到擒來。”
這種事情,張德亮當然也想,可畢竟這其中的秘密卻是不能見光的,所以張德亮便有些為難的說道:“你說的雖然不錯,但是這個事情,我卻不想讓門內高層知道。”
要說這錢萬寶也是個膽大包天之人,如果被內門高層知曉了兩人的事情,免不了會受到嚴重的責罰,但錢萬寶自從加入茅山派後,真正交心的朋友,除了那死去的楊天順,現在也就剩下面前的這位師兄了,所以聽到張德亮的話後,錢萬寶不但沒有多想,反倒覺得事情正該如此,說不得便在腦袋中瘋狂的轉著念頭,打算想出一個兩全其美的方法。
想了一會兒後,錢萬寶猛的眼睛一亮的說道:“啊哈~師兄我想到了。”
張德亮本在腦海中也想著辦法,突然被錢萬寶這麼一喊,不僅被嚇得一激靈,連忙訓斥道:“你小子一驚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