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有著一身不錯的功夫,但對這些人際瑣事卻不是擅長,也不可能想到如此之多,何況他這人交遊廣闊,朋友裡面什麼人都有,要真有那麼幾個交情不錯的在旁煽風點火,這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再說自家娘子,本是賢良淑德之人,怎麼會突然對二弟產生如此大的敵意,弄的叔嫂二人之間的關係如此僵硬,還有自己這身病症,來的也甚是突然詭異,若不是張道長出手相救,到死都不知道是什麼原因。”
公孫德厚臉上陰晴不定的想著事情,張德亮靜靜的坐在旁邊也不打擾他,等到公孫德厚一臉凝重的抬起頭來,兩人目光一對之下,張德亮才開口說道:“城主想清楚了?”
公孫德厚語氣陰沉的說道:“確實有些古怪,只是不知那背後之人是誰,竟然起了這樣陰損的心思,他不但要把我這城主取而代之,還想要把我公孫家弄的雞犬不寧家破人亡,真是歹毒之極!”
張德亮說道:“其實這人也不難猜,城主只要想一想,除了你公孫家之外,誰人最有可能坐上這城主的位置,而最近城主又和那些人產生了衝突,這樣一來,事情自然明瞭拉。”
公孫德厚心下一驚說道:“道長你是說……夏家?”
張德亮笑著說道:“呵呵~這可不是貧道說的,是城主你自己想到的。”
公孫德厚有些無法接受的喃喃說道:“這不可能啊?我們兩家世代交好,從祖上就是姻親關係,說起來我的母親還是夏家的小姐呢,他們又怎會設計陷害與我,何況我……”
張德亮打斷公孫德厚的話語說道:“何況城主還拒絕了夏家的提議,就算夏家家主親自前來,城主也沒有答應他修復地宮法陣的事情,俗話說一山不容二虎,夏家既然是這北府城的第二大家族,那他就不會甘心一直做第二。
可公孫城主在北府城的聲望地位又是極好,如果明著來的話,根本就不可能取而代之,便私下找人給城主下了毒,至於往府裡安插幾個夏家的人,憑藉你們兩家的關係,那當然是易如反掌,何況末二爺的衝動加上席夫人的多疑,兩相挑撥之下自然水道渠成。”
公孫德厚不敢相信的搖頭說道:“不會的!不會的,夏家絕對不會做出這種事情。”
張德亮卻不管公孫德厚的反應繼續說道:“可夏家知道,南離席家畢竟鞭長莫及,就算席夫人身為城主夫人,並且成功的讓席慶入贅,到最後也鬥不過他們所支援的末二爺,而這兩人之間的關係,更會在以後越加惡劣,到時再等到適當的時機……比如城主你毒發身亡以後,末二爺和席夫人再鬥個兩敗俱傷之時,他們夏家自會取而代之。”
公孫德厚沉默著不再說話,其實他心裡已然信了幾分,但他還是想讓張德亮把話說完,畢竟他現在腦中很是混亂,一時間有些無法理清頭緒。
張德亮嘆了口氣說道:“可他們沒有想到,貧道卻陰差陽錯的救了城主,接著他們又鼓動末二爺來刺殺席夫人,如果事成之後,城主定不會原諒末二爺,說不定一怒之下,就行了那大義滅親的事情。
可這樣一來,城主就真正成了孤身一人,內無賢妻外無臂助,而手下軍士大多又是末二爺的弟子,天長日久下來,城主自然會失去手下軍士的支援,到時夏家再有意結交,趁機滲透,雖然這消耗的時間長了些,但早晚也會讓城主變成一具傀儡,而背後真正掌控這北府城的人,確是他們夏家。”
這時公孫德厚已然有些明白了,接著說道:“先是殺我不成,然後消我羽翼離間上下,等這兩件事都失敗後,他們又藉著玲玉的婚事為藉口,開始在城中散播謠言來破壞公孫家的名聲,等到百姓激憤之下,他們再從中製造混亂,到時候自然是有心算無意,最後亂中取勝。”
張德亮點點頭說道:“看來城主已然想明白了,那就不需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