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出了許海風的疑惑,蔣孔明笑道:“程家暉此人是個難得的高手,我可捨不得讓他參加這麼危險的試驗,此人已經直接喂下血酒。醒轉之後,主公麾下便另添一員猛將。”
許海風如釋重負的嘆了口氣,要知道,天下雖大,但真正的一流高手卻是寥寥無幾,他還真怕蔣孔明執意要將這個難得的人才生生毀去。
“主公請移步,估計時間也差不多,他們應該醒來了,學生也正好驗收一下試驗的成果如何。”蔣孔明率先站起身來,向許海風行了一禮,說道。
許海風早就不想在這個充滿了血腥氣的帳篷內停留,聽了這句話,立馬大步離開,隨著蔣孔明來到了軍師營帳。
此刻營帳外如臨大敵,不但安德魯兄弟皆在,就連哲別也在百米外持弓而望,如此距離之下,恐怕是無人能躲得過他手中快箭。
一走進營帳,許海風立即看到程家暉和另一人已經醒轉,他們正目光呆滯地看著對方,眼睛中除了那絲若有若無的詭異紅線,就只餘下一片空洞。
“你們叫什麼名字。”蔣孔明上前問道。
“程家暉(程英名)。”他們硬生生的回答道。
原來另一人叫做程英名,只聽名字就知道是與程英傑同輩的好手了,估計是個旁系子弟,所以雖然與程英豪兄弟同輩,但卻只有作為一個保鏢的份兒。
“程家暉,你與他過幾招,試試功夫如何,記得點到為止,不要打碎東西。”蔣孔明用手一指林長空道。
“是。”程家暉乾淨利落的回答了一聲,也不打招呼,就一掌向林長空擊去。
林長空武功之高,在黑旗軍中亦是有數的好手之一,他左手豎掌為刀,反削程家暉的右手脈門。程家暉手腕一番,屈指彈向林長空的掌心勞宮穴。二人就在這狹小的營帳中你來我往對攻起來,礙於蔣孔明的吩咐,他們不敢用大開大闊的功夫,所使用的都是一些小巧功夫,而正因為如此,所以顯得特別好看。
許海風此刻內功稍有小成,但在打鬥經驗上與他們相比卻是差了十萬八千里,難得有此機會,看得津津有味。
兩人鬥了片刻,終於還是程家暉稍勝一籌,逐漸取得了一絲優勢,但想要將這點優勢化為勝勢,沒個千兒八百招的想都甭想。
“停。”蔣孔明突然開口阻止了他們的繼續搏鬥。
許海風正看得上癮,卻見他們各自跳開,不解地問道:“軍師,你這是在做什麼?”
蔣孔明微微一笑道:“果然不出我所料,請問主公,程家暉在沒飲用血酒之前的功夫與林長空相比如何?”
許海風想了一下,回答道:“大約在伯仲之間吧。”
“不錯,可是現在程家暉已經喝過血酒了,按理來說,功力得到提升,為何還僅是略勝其一籌呢?”蔣孔明問道。
許海風一怔,細想一下,還真是如此,連忙道:“軍師,你不要賣關子了,快說啊。”
“學生曾聽主公說過,安德魯兄弟本來就是一品高手,但喝下血酒之後,也只是略有提升,只不過比林長空略高一籌而已,如今程家暉亦是如此,他們體能的提升幅度遠遠不如那些普通軍士或者一些普通的習武人。由此可見,主公血酒的功效只是將飲用者本身潛在的能力激發出來而已。”
停頓了一下,蔣孔明接著道:“以林長空為例,他本來只是一個次一品高手,但他本身卻還有提升空間,就算不飲用血酒,假以時日他也能躋身一流高手的行列,而飲用血酒之後,只是將這個過程縮短了而已。至於程家暉和安德魯等人,他們本來就是一品高手,提升的空間已經不大,可以說他們已經達到或者是接近極限了,所以飲用血酒之後,效果並不突出。”
“有道理,有道理,真不愧是軍師大人啊,看問題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