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訊息說,平南王已經被太子府的人抓起來了,也有人繪聲繪色地說,親眼看見平南王因為蓮妃去世,太傷心也病死了。因為平南王是王都十萬錦衣衛的都頭,皇帝怕引起軍中變數,不敢對外宣佈。
本來守衛邊關的並肩王即墨玄,依舊牽著兩隻獒犬,帶著十二鐵衣衛流連在花樓酒肆間,似乎所有的一切,都和他無關。
平民百姓們不知道底細,便按各自的想象,猜著上位者的種種可能,因此,形形**的謠言在整個都城角落不脛而走。
一個月來,王都那些幽靜屋舍,飯店酒家裡多了許多陌生面孔的外來客。他們操著不同的口音,似乎來自各自不同的地方,甚至有些穿戴奇特,像是來自一個完全不同的地域。
但他們都有一個相同的特徵,俱都佩戴著刀劍武器。像是所有江湖門派都集中在王都,要召開武林大會的樣子。
而城中錦衣衛暗中調動,各路兵馬隱秘駐紮在王都城的郊外,或正日夜兼程披星戴月地從別處趕來——這些,就不是百姓們所能猜想和探聽到的了。
肅殺的氣氛一天天的累積,皇宮中也在緊鑼密鼓地張羅著給皇帝操辦生辰皇家宴。歡哥燕語下的帝辛皇宮上空,幾日不見陽光,濃密的雲層,有凜冽的戰意囤積。
今天是十二月初九,帝辛國國主和世勒湛的生辰和他登上帝位的日子。
按皇家規矩,包包穿上了和世勒翌派人送來的華服,束了髮髻。包包本來不想從正門走,但熬不過冷麵王冰冷目光淡淡洗禮,才不情不願的出了門,卻見心蘭國主的鳳輦也停在王府門口。
第四十章 我是不是私生女
包包本來不想從正門走,但熬不過冷麵王冰冷目光的洗禮,只得不情不願地跟在他後頭出了正門,卻見心蘭公主的鳳輦早已停在王府門口。
對於包包的盛裝華服,心蘭公主只怔了怔,便裝作沒看見,只優雅招手,嬌聲喚和世勒翌與她同坐。
和世勒翌上了鳳輦,坐在她身邊軟言安撫半天,心蘭才撅起嘴,狠狠瞪了坐在馬車中,正脫掉一隻鞋子的包包一眼,才悻悻坐輦先走了。
包包剛好抬眸,對上她的視線,被她瞪的一愣:我有做什麼惹惱這小祖宗了?脫鞋摳腳?不會吧,窗子這麼小,心蘭的眼睛能穿透馬車,看見她在幹嗎?
正嘟囔著,車簾掀開,和世勒翌也已上了馬車,包包看一眼他眼下那一圈青影。
藍筱依十分八卦,沒事就愛到丫鬟中間去聽訊息,然後回來在包包耳邊嘀咕著:冷麵王非常迷戀蘇華羽,幾乎是夜夜都宿在芳華院,天天過的都是軟玉溫香,夜夜笙歌的日子。
這是包包繼紅兒離開之後,第一次看見他。今日他外披鑲著銀線邊的黑袍,裡面則是緊身黑衣,束著黑緞寬面腰帶,和往日一樣還是永遠的黑。
即墨玄的容貌較之和世勒翌更為柔美,加上他喜愛紅衣,便更顯得妖魅風情勾人魂攝人魄;而冷麵王是冷酷堅硬的,面部輪廓如冰凌般冷峭,散發著剔透若冰晶花一般涼涼冷冷的風華。
看看他疲憊的顏容, 包包嘴角扯了扯,呃!應該是縱慾過度!這麼一想,不由得又很不爽地瞥了他一眼。和世勒翌是危險的!她再次告訴自己,強迫自己把視線從他身上挪開。
和世勒翌像是累及,一上車就在軟軟的椅榻上斜斜躺下,背靠著軟枕閉上了雙眸,由始至終,都沒有看包包一眼。
當馬車在皇宮前停下,掀簾下車的時候,包包便覺得自己似乎忘記了什麼事。
皇宮長長的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