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一個情婦他都問心無愧,她們在他這裡得到的,老早超越她們所付出的。
“嘿,你在做什麼?剛剛和你說話的女人是誰?”語瑄翩然來到宇森身邊,其實不只宇森注視著她,她人在舞池目光仍跟隨著他。
“不就是個女人嗎?”宇森毫不在意地道,摟住她問,“舞跳得開心嗎?”
“我只想跟在你身邊。”語瑄倚偎著他,輕柔地對他說。
星空下宇森默默地注視著她,此刻他願意欺瞞自己去相信她說的這句話,相信她美眸中的那份無邪。
他低下頭吻住她,無言地對她傾訴隱藏在心底深處的感情。
其實那夜在琴屋她將鑽石項鍊丟還給他之前,他就已拒絕了雪子。
他並不想讓自己母親所承受的痛苦,再發生在另一個女人的身上。
雖然蘭姨及芬姨都是好女人,到頭來也和平相處,但他不想象父親那麼累,真心愛的人兒一個就足矣!
“喂,你們到底要吻多久啊,放著那麼多豪華餐點不去吃——”華爾沙十分殺風景的來到。
“怎麼,眼紅啊!”宇森放開臉紅的語瑄,睨了華爾沙一眼。
“說真的是有點兒,不過……”華爾沙故弄玄虛。
“不過什麼?”宇森勾搭住華爾沙的肩。
“明天我就得走了。”
“原來如此,那就放你一馬。”宇森露出難得的笑容。“幾時的班機?”
“下午一點。”
“祝你一路順風,華大哥。”語瑄道別。
“小美人兒,若這小子欺侮你,你可以打電話到瑞典來通知我,我會趕來為你主持公道的。”華爾沙面授機宜。
“你少來了,瑞典到這裡要轉多少班機。”宇森嗤笑。
“叫我‘少來’,你這小子簡直見色忘友。”華爾沙當面挖苦宇森,隨即又正經八百地道。“你得記得你娶的不只是一個美人兒,她還是語凡的妹妹,你可別讓她受委屈,否則別說語凡不原諒你,我也不原諒你。”
“沒想到你這麼有正義感,看在你這麼有正義感的份上,明天我和語瑄一起送你去機場。”
“呵,那就謝嘍。”
“一起用餐去!”宇森提議。
“太好了。”華爾沙附議,於是三人一行走向美食區,華爾沙還故意繞到語瑄身邊挽住她的手臂。“這叫雙星拱月。”
宇森突然豁達的不再介意華爾沙對語瑄的殷勤,更不再被無謂的妒意矇蔽。
他們在愉快的談天說笑中一同享用美食,今夜的婚宴不僅充滿了星光,也充滿了歡笑。
翌日宇森和語瑄親自送華爾沙到國際機場,揮別了華爾沙之後宇森便要司機送他到公司。
回程的車上只剩語瑄,她臉色顯得蒼白,精神不佳,有些想嘔吐的感覺,也許是因為暈車,那感覺更明顯,一回到家中,她忍不住一路衝進洗手間,唏哩嘩啦的大吐特吐!
在客廳中的蔚母關心地過來問道:“語瑄,你還好嗎?”
“沒什麼的,媽媽,我只是吐了!”
“會不會是有喜了?”蔚母徑自猜測。
“我不知道。”語瑄驚訝的臉紅,她自己完全無法確定。
“我請家庭醫生來幫你檢查檢查。”蔚母親自連絡了家庭醫生。
一個小時後答案揭曉——
“恭喜您,蔚老夫人,您就要升格當祖母了。”白醫師宣佈。
“太好了,太好了,這真是入門喜!”蔚母開心不已。
“媽媽,什麼是入門喜?”語瑄在白醫師離開後,不好意思地問。
“就是你嫁給森兒那天就有了,我得將這好訊息帶給宇森!”蔚母忙著去打雪話到公司找宇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