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便是擋著你的面將你的大將給砍了腦袋!”
伍軒兒瞧著場中的情形時,已是震驚了,沈墨軒就站在不遠處,而他周遭竟全躺著將士,那些將士身上竟是一點兒傷痕都無。
沈墨軒眼中一凝,隨即彎腰,將那瓷瓶子放在地上,起身,手伸到盔甲裡頭,好似在掏解藥。可是下一刻,嚴將軍便是眼皮直跳,一陣危機感襲來,當下一閃身,手下一鬆,伍軒兒趁著這個機會抬起腳直接踢在了嚴將軍胸口,將他一腳踹倒在地後,抬腿便是往沈墨軒這邊兒衝。
那站在一旁的前鋒瞧見伍軒兒想要逃,伸手便是去抓她,就在這時,他那隻伸出去的手卻是一痛,一耽擱,伍軒兒已是跑到了沈墨軒身邊兒。那前鋒轉眼瞧向自個兒的手腕,手腕下方竟是多了一個極長的口子,血不住地往外流。若是他的手再往上抬一點兒,便是會碰到手筋,那這隻手就廢了。
嚴將軍回過神來,轉頭瞧向他剛才站的位子,那後頭竟是有一把發著寒光的飛刀,而前鋒那邊兒也是有著一把同樣四邊都是開刃了的飛刀。看到這兩把飛刀的嚴將軍臉色急變,剛才若不是他多年在死亡邊緣掙扎後的自覺,這個時候他怕是已經死了。
伍軒兒跑到沈墨軒附近後,立馬蹲下身子,就著地上插著的一把劍割著自個兒手上捆著的繩子,上頭沈墨軒全是站在中間兒,直視著嚴將軍等人。
周遭的將士慢慢兒圍了過來,隔著一定的距離警惕地站著。瞧了眼地上躺著的人,他們不禁嚥了口水。這兒的可是橫七豎八躺著不少人,自個兒若是上去,會不會也被毒死?
“沈將軍,我這兒可是有千軍萬馬,你就是插翅也難飛了,還是束手就擒吧!”嚴將軍緊緊盯著沈墨軒,開口道。
說這話時,他雙眼不自覺瞧向了地上放著的那瓶毒藥。只要沈墨軒得不到那瓶毒藥,他便是能使用人海戰術,將沈墨軒與那伍軒兒抓住!心裡這般想著,他雙眼死死盯著那瓶子,當下便想著如何將那毒藥弄到手。若是一直放那兒,他便是一點兒機會也沒有。
“你大可試試。”沈墨軒說完,不再理會那嚴將軍,而是直接蹲下身子,將剛才他放下的那瓷瓶子拿起來,手放在那瓶塞子上。他這麼一動作,沒人再敢輕舉妄動。
伍軒兒將手中的麻繩割開之後,活動了下手腕,隨即靠近沈墨軒站著。就在這時,沈墨軒竟是伸手從懷裡掏出一個瓷瓶,隨意瞧了一眼,丟給伍軒兒,對她道:“吃了。”
伍軒兒也不管裡頭是什麼,戰場上聽令便是了,當下便是將塞子扒開,倒出一粒黑色的藥丸,直接塞進嘴裡吞下。那嚴將軍臉上神色一變,此刻他已是猜到那藥丸是解藥,可是這個時候他卻是不敢輕舉妄動,只能困住兩人,不讓兩人走。
沈墨軒冷冷道:“讓開。”
嚴將軍卻是哈哈大笑道:“你不過就是仗著手裡這瓶毒藥,只要將你困在這兒,我們的軍醫可以即刻去救治中毒的將士,一會兒便是能研製出解藥,到時候你便是得束手就擒!”
對著沈墨軒說完這話之後,嚴將軍轉身,對著身旁的前鋒吩咐道:“去將所有的軍醫請來,務必快些將這毒給解了!”
那前鋒點頭應下之後,急忙繞過人群,往遠處的營帳跑去。
沈墨軒靜靜地站在這兒,毫不著急。這毒是妙手蔡的徒弟阿寧研製出來的,若是普通的軍醫都是能研製出解藥,那阿寧這些年也是白混了。
那嚴將軍也是不著急,就這般定定地圍著沈墨軒,而沈墨軒也是拿著那瓶毒藥,絲毫不急著離開。周遭圍滿了的將士們嚴陣以待,就怕沈墨軒有何異動。
等那軍醫來了之後,將最外頭躺著的一個將士拉到一旁,好好兒檢視了一番之後,湊到嚴將軍耳邊說了些什麼。嚴將軍聽了之後,臉色一片凝重,他沒想到這毒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