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酸的扭響,飛毋前面的虛無之中,被戳出一個光芒四槽,飛舟正深深地嵌在其中。
“哈哈哈!”一聲長笑傳來,一個人憑空出現,隨手一揮,灑下滿天星光。攔在飛舟前的那一股無形的力量頓時消失,飛舟前,另外一片天地展開。
和之前到的鳥語花香不同。這片天地之中,巨巖參天,古木聳立。遠近都能夠看見一座座方圓數里的巨大黑色岩石擂臺。這些擂臺成塔形,下面大上面頂上的平臺之上,還有用特殊的陣法加固,隱約可見一道道金光,從特定的陣法刻線之中一閃而過。
外面的世界婉約,這裡面的世界雄奇。
之前那人為他們開啟了同道之中。便似笑非笑的看著凰御羽:“怎麼,凰御羽你已經等不及要見自己未來的夫君了?哈哈哈,結婚之前見新郎,這可不吉利啊,該不是你打算把新郎剋死,好另尋新歡吧?哈哈哈!”到了這裡,凰御羽的臉色反而淡然下來,她隨意的一揮手:“唐衛。你不過是申屠家的一條看門狗而已。不管我的結果如何,你都沒資格嘲笑我。就算我最後被迫嫁入申屠家,我也是堂堂正門九支的少夫人之一,你今日逞口舌之利得罪於我,他日便有剜目割舌之刑加諸你身!”
那負責鎮守門戶的唐衛,不過是隨口戲弄凰御羽罷了,他也知道凰御羽在家族之中漸漸失勢,要被迫嫁給自己少爺,而少爺對這門婚事似乎也不怎麼滿意,是以才隨口調侃了一句。凰御羽這麼一提醒,他才猛然醒悟,不管是凰御羽還是少爺;都沒能力反抗家族的安排”申屠家、凰家,正想借著這次聯姻結盟。凰御羽若是真的嫁進了申屠家,要收拾他一個外姓奴族,那不是舉手之勞?
唐衛嚇得一個哆嗦,趕緊就耍跪下來認錯,死他這般混到了鎮守門戶的奴族著實不易,但是在凰御羽和少爺這樣的人眼中,一個奴族的生死。不過是一念之間的事情罷了。
石宏感覺到,這唐衛的修為深不可測,遠比他之前見到的那些奴族戰士強大,但是被凰御羽隨口一說,就嚇得渾身抖,忙不吃跌的要跪地賠罪,心中不由得一聲輕嘆。他此時,更不後悔修煉了九鼎煉日法訣。若是沒有力量,自己將來的處境。只會把這個唐衛更慘!
凰御羽卻沒心情跟唐衛糾纏,隨手揮手一道金光,化作九道匹練。在唐衛身上一刷,唐衛跪在地上不敢抵擋,硬生生受了這一下懲罰。頓時背上出現了九道深可見骨的血槽。
凰御羽隨手懲罰了唐衛,根本沒覺得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接著問道:“你家少爺呢?”唐衛不敢阻攔,一指遠處:“在中央戰臺呢。”
凰御羽帶著石宏,也不下那飛舟,繼續往前飛去。
一路上,石宏也看出門道了。這一片天地之中,以一座座巨大的岩石擂臺一也就是唐衛口中的戰臺為中心,一顆顆直徑十丈高數百丈的上古巨木總成排列,將每一座戰臺隔絕開來。
那些古木不知生長了多少年,已經通靈。樹木的枝幹勾連在一起,天然一道綠色牆壁。
中央戰臺比一般的戰臺大上數十倍,足有幾十裡見方。此時中央戰臺當中。正有一對奴族戰士殺的如火如荼。在中央戰臺的四個方向上。各有一座山峰一般的巨巖,巨巖被雕鑿成了一座巨大的座椅,北面的巨巖座椅上,正做著一名面色紅潤。眉清目秀的青年男子,在他身後的空中,數十名修士拱衛。
那青年男子,看著戰臺內的戰況。眉頭緊鎖,十分不滿的用力拍著巨巖扶手:“廢物!一幫廢物!這麼長時間。家族投入了這麼多資源,就得到這些廢物?你們都是幹什麼吃的?”
他身後那些人一個咋。低著頭。不敢跟他爭辯什麼,心中暗道這兩名奴族戰士已經很不錯了,你是少爺。心情不好可以拿我們出氣,我們只能認了。
那青年男子暴跳如雷,大聲咆哮,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