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忘記叫私家偵探再去調查一份君樂的資料。歷史也告訴他,這種匿名信通常都會帶著某種不可告人的目的。他可不是被人牽著鼻子走的羔羊,他需要了解事情的本質。
而此刻的君樂完全不知道有個意圖不軌的傢伙正在向他靠近,他只是看著面前那束香檳玫瑰以及捧著玫瑰的人十分鬱悶。
趙長河穿得西裝筆挺站在他面前,臉上殺氣騰騰的,君樂都開始懷疑他不是來送玫瑰的,而是來砸場子的。
“你到底收還是不收?”趙長河有耐心耗盡的趨勢。
君樂背脊都開始冒虛汗了,他實在不明白這個二世祖到底哪根筋搭錯了。
“趙大公子,咱有話能直說嗎?”君樂實在是猜不透這廝的心思。
趙長河欲言又止好一會兒,最後惡狠狠地瞪了君樂一眼,將香檳玫瑰往君樂懷裡一塞,氣勢洶洶地走了。
君樂那個惡寒呀。這樣的場景怎麼看都不像是趙大公子在向他示好呀,莫非這廝又隱含著什麼深意?
咦,對了,昨晚這廝蹭飯說什麼來著,好像、呃,好像是他的生日到了是吧?難不成這是提醒他要送他生日禮物?
可有這樣來提醒的嗎?
君樂百思不得其解,將手裡的香檳玫瑰晃了晃,他又不是女人,送玫瑰算個毛呀,敢情這廝是追人沒得手,把別人沒收的玫瑰塞給他瀉火來了——論惡劣,這廝絕對幹得出來。他這正尋思著如何處理這礙眼的玫瑰,要麼送美女去,要麼丟掉。本來已經離開的趙長河的聲音突然又傳了過來。
“你若敢丟掉,以後我每天送!看丟誰的臉!”
君樂真想一腳踹過去,媽的,有你這樣的嗎?但看著趙長河是真的怒了,君樂無比淡定地說道:“趙大少爺,誤會了,我只是撣撣這上面的灰塵。”
趙長河悶哼了一聲,還一步三回頭地瞪著君樂。
難得休假的顧碩將這一幕看得清清楚楚。這片工地平時並沒有什麼人,他只是出來抽根菸,便看見趙長河捧著玫瑰站在君樂面前。當即他拿煙的手停滯了一下,直到君樂朝著這個方向走過來,他才若無其事地點燃,問了一句,“趙長河是來探班的?”
君樂攤攤手,“趙大少爺似乎是受了什麼刺激。”自從他的火鍋店開張,這廝的表現都不正常呢。不過君樂可沒閒心去管這傢伙。
顧碩也挺鬱悶的。趙長河對君樂的那點小心思他早就看出來了。以前他就覺得趙長河情商欠費,在不喜歡的人面前呼風喚雨完全是個放蕩不羈遊刃有餘的紈絝子弟,但到了喜歡的人面前就是個笨手笨腳還時常失控的蠢蛋。
之前,他還覺得這人看起來挺可愛的,可現在卻覺得分外礙眼。
顧碩又將那束香檳玫瑰看了看,說道:“曉曉喜歡香檳玫瑰。扔掉可惜了。”
君樂:“正有此意。”
***
有人要買君樂著作權的事情,蕭可自然不可能瞞著君樂,也徵求過君樂的意見。對方出的價格非常高,三部叫價百萬,這對於欠債百萬的君樂來說絕對是天價,也絕對有誘惑力。
可被有錢人壓榨到噁心的君樂,本能地拒絕了這些人的作為。他實在不明白,如果想拍他的小說,他同意,可為什麼非得要他的著作權。
出讓著作權就意味著這部小說以後跟他君樂便沒了半毛錢的關係,先不說他連載一年,粉絲會如何想,別人買著作權自然是要冠別人的名字的,以後難免會引起糾紛。他雖然賺得少,可還想坦坦蕩蕩地保留自己一點愛好。再說,自己辛辛苦苦養育的兒子被這樣奪走,任誰都會心裡不爽的。
本來拒絕就拒絕了,可蕭可似乎嗅出點什麼異常的味道來,所以還是決定親自到恆洋跟君樂面談。
君樂因為拍戲,有空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