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心的說:“夫人真懂事。”眼見目的達到,他很快又離開了陳珈的房間,只剩下她沮喪的坐在了床邊。
陳珈抬頭看著謝濟軒苦笑了一聲。
他們若放棄花坊,定會引起南宮裕的懷疑,她用心打造出的銅臭商女形象瞬間就會坍塌。他們若珍視花坊,唯一結果就是在近期內接觸到覃月,給南宮裕一個交代。
她道:“今夜太晚了,明日或者後日,讓小白帶我去覃府吧!”
陳珈的選擇是他們目前最好的選擇。儘管謝濟軒有一萬個不想她接觸覃月的理由,一旦涉及到家族的利益,理智的他,最終都會選擇家族。
南朝使臣還需要一段時間才能趕赴北國。為了家族的計劃,為了免遭南宮裕懷疑,獻出陳珈,犧牲自己取悅她的機會似乎成了最好的方法。
他道:“我這就讓小白去查探覃月的行蹤。”
兩日後,皇甫端白對陳珈說:“覃上柱國忌日,北國國主在宮中設白宴邀請了幾個重臣一起緬懷上柱國,那日之後覃月就失去了蹤影……”
“失蹤?”陳珈覺得太不可思議了。
皇甫端白解釋說:“覃月一直在府中,他只是讓人拒絕了邀月公主請他入宮的請求,這兩日我每日去他府邸查探都能看見邀月公主的侍從。”
陳珈問:“邀月公主不知道他在府中?”
皇甫端白說:“覃月是大劍師級別的高手,他若想藏匿行蹤,沒人知道他在哪裡。”
“沒人?難道北國除了覃月就沒有大劍師級別的高手了?”
皇甫端白點點頭。
謝濟軒介面道:“北國皇宮戒備那麼森嚴便是因為國君擔心會遭到南朝大劍師行刺,國君的寢宮每日一換,他身邊永遠隱匿著四名高手用以防備南朝大劍師。”
陳珈總算明白為什麼北國皇宮要對入宮者全面搜身了,原來整個北國只有覃月一個大劍師啊!原來小白竟然那麼稀罕!真是長見識了。
她問:“你確定覃月在府中?”
皇甫端白點點頭,他的武功雖然被限制了,但直覺還在。
陳珈抬頭看了看天色,道:“我去準備,一會送我去覃府。”
謝濟軒涼薄了來了一句,“他連公主都不見,會見你?”
陳珈回了一句,“只要他不殺我,就一定會見我。”
謝濟軒被她噎得半死。
不一會,陳珈換了一套上白下綠的長裙走了出來,漸變的色彩讓她整個人看起來像跟小蔥似得筆挺鮮嫩。她的腰間繫了一條全是珠子串成的流蘇,亮晶晶的珠子在陽光下閃閃發光,遠看就像附著在葉子上的露珠。
她走到花落滿前,指著自己的臉說:“給我一巴掌。”
花落吃驚的看著陳珈,不明白她是什麼意思。她道:“你沒有聽錯,給我一巴掌。”
花落抬起手輕輕的打了她一下,那觸感就像被蚊子咬了一口,她問:“臉紅了沒?”
花落搖頭,她道:“再打,用力一點。”
“夫人,”花落為難的看著陳珈,完全不明白她要幹嘛。
謝濟軒知道她要做什麼,苦肉計嘛。臉上帶著巴掌印,這嬌滴滴的模樣出現在覃府,覃月心疼都來不及又怎會責怪?她真是對覃月上心了,不過演戲而已,要那麼賣力?
陳珈看著遲疑的花落,大聲說:“快點兒,我還等著出門呢!”說著她就去抓花落的手,卻不想一旁站著的謝濟軒生氣了。
他道:“我來。”只聽“啪”地一聲,他給了陳珈一耳光。嫉妒讓謝公子失去了理智,滿腹委屈的他覺得陳珈辜負了他的情感。
陳珈震驚的看著謝濟軒,心道:關你什麼事兒。抬手就還了他一個耳光。
“啪”地又一聲,謝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