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居然販毒?”阿西驚訝問道。
“新的家主有令我不敢不從啊!”孫超然微笑道。
“孫超然,你忘記家規了麼?戰家的黑道生意除了軍火外其他一律不許涉及,你居然幫著戰樓嵩販毒?”阿西又開始徒勞的掙扎。
“如果你是家主我也會聽你的號令,別說是販毒,就是像仲孫轅一樣去殺人都可以,家規什麼的我從不放在眼裡。”孫超然的手此時已經探入衣內在阿西健康結實的胸膛上揉搓著。
“孫超然我早晚要殺了你。”阿西羞憤欲死的怒聲說道。
“我隨時恭侯。”孫超然說完將阿西拽起朝書房的一排排書架後面走去,走到最後一排靠牆的書架後,阿西驚異的看著孫超然按下隱秘的開關,隨即一扇勉強能讓成年人進出的門被開啟。
“這裡是二樓加上地下有三層高,小心不要滾下樓梯。”孫超然說完將阿西用力一推,阿西遂不及防的被推入黑暗的通道中,一個踉蹌之下滾了好幾層臺階才停止。
回頭看去,原來從那扇門裡傳來的光亮已經消失,孫超然將門鎖住了。阿西重新回去後無論怎樣用力都打不開石門,看來這扇門的開關在書房裡,只有從內部才能開啟。阿西努力許久終於無奈的摸黑順著地道走出,重新見到天空時已經距離老宅很遠了,站在山頭只能隱約看見群山中老宅的一點光亮。
“他竟然知道老宅這樣的秘密,不知道還有多少老宅的機密攥在他的手裡。”阿西看著遠處的那一個光點心中驚歎道。
清晨的陽光透過天窗安靜的照在閣樓裡,初秋的氣溫讓早上稍稍有些冷。薛亭禮眨了延眼睛迷迷糊糊的醒來,忽然又是一陣噁心的感覺湧上心頭。薛亭禮大步下樓來到洗漱間嘔吐,經過一番折騰後感覺總算好了點。
來到這裡差不多已有一個月,自己的身孕也有快三個月了,但是一直以來的孕吐卻讓薛亭禮非常難受,不僅惡的感覺會經常出現就連晚上都很難入睡。站在洗漱間的鏡子前,那兩枚戒指在光線的映襯下色澤越發的柔和。只是其中一枚稍大的戒指上隱隱帶著暗紅色,薛亭禮的手又一次在那枚戒指上摸起來,他不想洗掉上面的血跡,因為那是戰樓嚴的血有著戰樓嚴的痕跡,他怎麼忍心擦掉。
落寞的看了那枚戒指後,薛亭禮回到樓上戴好隱形眼鏡,此時已是開門時間,阿虛和小橘都已經從後門進來了。
“亭禮,你上次說的那個人我已經拜託朋友去查了,和那三個混混有恩怨的人中好像沒有你說的那個人。”阿虛對薛亭禮說道。
自從上次的打劫事件發生後,薛亭禮問了阿虛是不是他後來折返回麵包店救了自己,但阿虛說他那天直接回家沒有回來。隨後薛亭禮又對三人描述了那個兜帽男人的體型,阿虛這才拜託朋友查查有沒有和那三個小混混有仇的人,但目前依舊毫無線索。
“真是個奇怪的人。”小橘思索一會兒說出自己的感覺。
“這人確實很奇怪,一句話不說就走了,還順便把那幾個混混也帶走了”阿虛說道“如果你真的不認識他就只能是那三個混混的仇人,否則怎麼解釋?”
“說起這三個混混,他們好像很久沒來找麻煩了。”小橘若有所思的說道。
“好像從那天夜裡就再也沒出現過了。”薛亭禮也回想道。
“哎呀,不會是被那個兜帽男人給——”阿虛在頸邊橫了一下手掌說道。看見阿虛的動作,薛亭禮和小橘都被嚇了一跳。
“臭小子,胡說什麼,都別聊了快去收拾收拾做生意。”老闆娘也聽的一身冷汗,立刻阻止越來越詭異的話題。
看著薛亭禮忙碌的背影,老闆娘微不可聞的嘆了口氣將複雜思緒壓在心中。
打劫事件發生後,老闆娘改了規矩。從此每天六點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