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在這一次會議之後,才真正走上蘇聯高層權力之路的。
就是這次會議上,處於圖哈切夫斯基與布柳赫爾權力爭奪中的蘇軍最高統帥部,破格提拔了一批年輕的軍事將領、軍事政工幹部。例如:楚思南因出色的指揮了別洛耶胡區戰役,而被授予中將軍銜;巴季茨基因在布拉耶夫斯基正面突擊戰中優異表現,而被授予少將軍銜;蘇斯洛夫被提升為2級集團軍軍事委員;索科洛夫被提升為裝甲兵兵種少將;巴格拉米揚被任命為列寧格勒蘇維埃第一書記等等等等。
蘇聯最高統帥部的這一系列任命,原本是出自圖哈切夫斯基與布柳赫爾之間權力爭奪的需要,這兩方都極力想要借這一次機會,透過提拔新人,來傾軋對方的外圍權力構成。可他們想不到的是,這種做法雖然在短期看來,確確實實的增加了他們的力量,但是卻在客觀上,促成了一個新生派系的形成。
這支新興的政權派系,完全在蘇德戰爭中出現,並迅速的成長起來,而後,又在很短的時間內緊抱成團,令任何人都不敢小覷。
這一股新興的權力派系,後來被美英等西方國家的蘇聯史研究者曖昧的稱為“列寧格勒派”或者是“北方派”,其政權派系最顯著的特點,就是派系成員全部出自蘇聯原北方防線的兩大方面軍。而對這種政權派系的形成現象,學術界也給出了一個很有意思的名字,那就是“國家政權地方化現象”,或者是“國家政權的區域性結盟”。
這樣一種脫胎於戰爭的國家政權派系,可以說是政治界中的怪胎,由於其產生條件方面的時代性,這種政權派系雖然牢固,但是卻註定不能維繫多長時間。畢竟一個政權派系的存在,需要接連不斷的有新生力量注入,而戰爭只是某一個時代的現象,它不可能長期的維繫下去。一旦戰爭結束,那種在同一個戰壕裡培養出來的牢固感情,將無法繼續維繫,到那時,也就是這個政權派系出現分裂的時候了。
最令人感到詫異,或者說是感興趣的一點是,在這種組織結構緊密地政權派系中,真正起到靈魂作用的,竟然是一個不屬於斯拉夫民族的外人。而這個人自然就是此時才剛剛在蘇聯國內以及國際反法西斯戰線中初露鋒芒的楚思南。
第八章 將軍的出巡
修建自一九三五年的西伯利亞大鐵路,歷來都是共同莫斯科與西伯利亞方向的主要交通大動脈,其主要幹線有三條:一條從莫斯科出發,經由費拉吉米爾到高爾基,然後橫渡伏爾加河,一直向東抵達基洛夫;一條從莫斯科出發,經由雅羅斯拉夫爾到沃洛戈達,一直向東北抵達阿爾漢格爾斯克;最後一條,則是從莫斯科出發,經由梁贊、薩蘭斯克直到伏爾加河上的古比雪夫,並一直向東,通往中國蒙古方向。
西伯利亞大鐵路動脈的修建,其出發點是為了能夠加強蘇維埃中央對蘇聯西伯利亞腹地以及遠東地區的實際控制,但是自從蘇德戰爭爆發以來,尤其是在明斯克、斯摩稜斯克等主要原有工業區遭受德軍威脅之後,這條鐵路大動脈的存在,就成為了維繫整個蘇聯衛國戰爭的最強生命線。
四一年末的幾個月裡,無數的大工業企業被迫從蘇聯歐洲地區撤退,在短短的一個多月時間裡,這三條鐵路動脈分枝,足足承擔了數百萬噸裝置、物資、人員的運輸任務。同時,也正是這三條鐵路的存在,直接影響到了蘇聯戰事後方工業的佈局,雅羅斯拉夫爾、喀山、古比雪夫、高爾基、伊萬諾沃,繼明斯克、斯摩稜斯克以及高加索工業區之後,成為了蘇聯衛國戰爭時期的主要工業基地。
而繼此之後,這三條鐵路動脈的分支,又承擔起了向西部前線輸送武器裝備、彈**、各式消耗品以及兵員的主要任務。目前,在這三條鐵路幹線上,夜以繼日奔行著地,無一例外的都是輸送物資的鐵皮列車。當然,這其中有很大一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