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坐在我腿上直說不就行了,偏還有那麼多的說辭,”楚思南伸手在她的翹臀上拍了一巴掌。同時笑罵道。
“別鬧,別鬧,咱們繼續說,剛才說到哪裡來地?”吉爾尼洛娃攏開披散在額前的頭髮,笑眯眯的說道。
“你說到克留奇科夫說他什麼也不知道了。”楚思南笑道。
“噢,對,”吉爾尼洛娃繼續說道,“聽我的人說,克留奇科夫這個好色的小子,倒也真算的是一個硬漢子。薩布洛夫差點沒讓他給氣死。你知道委員會里對付犯人時的手段吧?就是那十七種酷刑。”
“嗯。”楚思南點點頭,他雖然沒有親身受過。但是也曾經聽人提起過。當初貝利亞為了恐嚇他,就曾經對他提起過。那真是,聽這就讓人毛骨悚然啊。通常意義上的普通刑罰,也就是讓犯人傷筋動骨、徹底感覺到什麼叫做痛苦的肉刑,安全委員會的每個人都知道那麼幾十種。除此之外,委員會三個總局都各自下轄一個部門,像什麼秘密警察總局、反諜報處、特別案件調查處,這些部門裡。都有一個很特殊地小組,其組織成員都是專門刑訊問供的高手。這些人整日裡研究地東西,就是如何尋找人的心理弱點,然後在審訊地過程中,透過一些近乎殘酷的手段,在最短的時間內。最有效的摧毀犯人的心理防線。這些人在正常人看來,就是一群陰沉的魔鬼,他們能夠想出千方百計來整垮你的意志。像給犯人連續數天注射或服用大麻、鴉片之類地興奮劑。讓犯人在極度亢奮中不眠不休的清醒五到七天,然後突然將一切藥品斷掉,可仍舊不讓人閉眼。這種足以直接令人精神崩潰的問供方法,只不過是他們手中的小兒科一級把戲。而此時吉爾尼洛娃所說的十七種酷刑,就是這些人發明的刑訊方法中,最常用地、同時也是最有效的手法,這些手段可謂是百試不爽,是對付受過專門訓練的間諜、特工人員地專門手段。那些有幸享受到這種服務的犯人,即便是能夠活著從監獄中走出去,估計這一輩子也會在無盡的恐怖中度過了,而其中的絕大多數人,不是自殺了事,就是成為了瘋子。
“你是說他們對克留奇科夫下重手了?”楚思南的臉色有些難看,他有些擔心克留奇科夫的處境。如果僅僅是受一些肉刑,那還沒有什麼,畢竟傷勢可以養好,但是精神上創傷卻是很難醫治的。
“嗯,”吉爾尼洛娃倒是顯得很輕鬆,她才不會為這種事情擔心呢,“這小子到現在為止,已經挺過去六種了,而他又是孤家寡人一個,什麼親人也沒有,所以另外的五種對他天生無效,剩下的那些,我估計他也能挺過來。”
“你倒是樂觀,”楚思南將吉爾尼洛娃從腿上抱起來,隨手拋落在床上,然後沒好氣地說道,“你就不怕他抗不住,到最後把什麼都說了?”
“你就放心吧,一開始我也有些害怕,可是現在不用擔心了。我得到訊息,這小子現在除了傷勢有些嚴重之外,精神卻是絕對沒有問題的。”吉爾尼洛娃伸手在楚思南的肋下擰了一把,然後不以為然地說道,“這就說明那些刑罰對他來說不起作用,他甚至還有力氣去嘲笑薩布洛夫呢,說他是個不折不扣地蠢蛋,將來有機會,一定要發明出一些新的東西來讓人家嚐嚐。嗯,依我看,克留奇科夫是見多識廣,所以對這些東西產生免疫力了,別忘了,他原來可也是一個問供的好手,否則的話,怎麼會被貝利亞賞識?我懷疑啊,那些整人的東西,很可能有一部分就是出自他那個好色的腦袋。哈哈哈……”
楚思南看著笑的花枝亂顫的吉爾尼洛娃,徹底的無語了,就她這種幸災樂禍的樣子,恐怕誰都會認為克留奇科夫同她有什麼深仇大恨了。
半晌之後,楚思南才搖搖頭,他已經懶得去理會自己這位妻子的人品問題了,也許對她來說,“人品”這個詞和畢加索的抽象畫沒什麼區別。經過了這麼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