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退休了,我在考慮,是不是在我們接下來就要召開的統帥部會議上。應該重新作出一些調整,以便給楚這樣大有作為地年輕人更多的機會呢?”
老狐狸畢竟是老狐狸,布柳赫爾簡簡單單的幾句話,就把圖哈切夫斯基的挑撥打消了,同時,還給他出了一個難題。這段時間以來,圖哈切夫斯基同布柳赫爾之間的爭權鬥爭,已經進入了白熱化的階段,兩人都極力把自己的親信,安插到一些重要甚至是比較重要的位置上。而在這個關鍵的時候。楚思南和崔可夫在北線戰場上取得的巨大勝利,無疑是一個新地契機。
圖哈切夫斯基要趁這個機會提拔崔可夫。而布柳赫爾則要趁機把楚思南進一步重用,這樣一來。雙方就爭得不亦樂乎了。楚思南同崔可夫相比,有一個優勢,那就是他在這次北方戰役中所獲得功績,要大於崔可夫。但是他也有一個短處,那就是在在蘇聯高層中的資歷,遠遠比不上崔可夫地深厚。在此長彼消之下,楚思南與崔可夫基本上就處在了一個持平的水準上了。
在這段日子裡。每當布柳赫爾提到要重用、提拔楚思南地時候,圖哈切夫斯基一個派系的人,就會以楚思南過於年輕,而且還是剛剛被提拔上來的等等理由為藉口,加以否決。此時,圖哈切夫斯基自己說的話出現了紕漏。布柳赫爾怎麼可能不趁此機會打上一釘耙?
“哦,是啊,是啊。這方面的問題,我們的確應該多作考慮了。”圖哈切夫斯基怎麼會不瞭解自己對手的心思,他面不改色地應承了兩句,然後轉開話題,說道,“來來,楚、瓦西里,我先給你們引見兩位遠道而來的朋友。”
圖哈切夫斯基說著,微微側過身子,為跟隨他身後的赫爾與艾登閃開了位置。
楚思南其實一開始的就已經看到這兩位了,對於赫爾與艾登,他是早知其名而未親見其人,此時他們突然出現在這個地方,到底是為了什麼?難道是為了來恭喜北方戰役大捷的?這顯然不太可能。
不過因為有了對這一段歷史的瞭解,所以楚思南只是稍一考慮,就大其概地猜到了他們此次前來蘇聯的目的。他想,如果自己所料不差地話,這兩位英美的重量級人物,應該是來蘇聯牽線搭橋的。而牽這個線的目的,就是為了馬上就要召開的華盛頓會議,然後制定一份《聯合國家宣言》。
說實話,楚思南對這個宣言沒什麼興趣,對由此而建立起來的聯合國,也同樣沒什麼興趣,因為在他看來,這個所謂的聯合國,在其成立的最初二十年間,就是一個美國人操控的傀儡,而在五十年後,又成了一個有名無實的擺設。不過這話說回來,現在的歷史應該起了變化,也許這個聯合國會起到不一樣的作用也不一定。
不過,無論這個聯合國會有如何的不同,楚思南也沒有什麼興趣和這兩個人打交道,因此,他只是同赫爾與艾登簡單的客套了幾句,便不再說話了。
場面上的客套持續了幾分鐘,在接受了眾多記者的提問與拍照之後,圖哈切夫斯基提議眾人進入克里姆林宮的宴會廳,進行名為給英雄們慶功同時也是迎接遠道朋友的宴會。
楚思南非常討厭參加這種宴會,他覺得自己在這種場合中,非常的不自在,就好像被人家用繩子捆住一樣,要注意這個要注意哪個的。這哪裡像在戰場上指揮戰鬥的時候那麼自在,那麼從容若定,那麼瀟灑自如?
“楚,怎麼啦?身體不舒服?”在宴會剛剛開始十幾分鐘的時候,布柳赫爾抓住一個機會,湊到楚思南的身邊問道。
“不是,”楚思南一手端著酒杯,一手撓著脖頸,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你知道的,我最不喜歡這種場合,感覺渾身都不舒服。”
“哦?”布柳赫爾先是一愣,繼而開懷大笑,他對楚思南如此的坦白感到很滿意,“不適應這種場合可不行啊,你現在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