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性,要想在戰場上繳獲也非常困難。一名揹著火焰噴射器計程車兵。簡直就是一顆移動的炸藥包,無論是什麼時候。他都必須處在非常安全的位置上,否則。只要一顆子彈打中他背上地燃料筒,那就在頃刻之間將他與他周圍的一切焚燒乾淨。
儘管火焰噴射器是如此地不穩定、如此的危險,但是在近戰,尤其是在奪取敵人隱蔽地地堡、塹壕或是牢固的工事時,這種融合著橡膠、汽油的混合火龍,卻能夠發揮出火炮、炸藥包所無法發揮出的作用。
就像現在,四個火焰噴射器的登場。很快為蘇軍的進攻掃平了道路。那四條火龍所趟過的地方,無一例外地燃起熊熊大火,在那些橡膠的作用下,這地獄之火可以附著在任何地方,人身上、石頭上、斷牆上甚至是那些鋼鐵鑄就的槍械上。
數十名原本掩藏在那些臨時工事後面的德軍士兵,幾乎在第一時間便陷入熊熊的火海之後。他們嘶喊著,從工事後面跳起來,有的在地上翻滾哀號。有地如同沒眼蒼蠅一般在樓前四處亂竄,甚至有一部分帶著渾身的火焰,筆直的朝蘇軍陣地前沿衝過來,只不過很快就被擊斃在地。
儘管站在敵對立場,但是瓦西里耶夫還是對這地獄一般地場景產生了不忍卒睹的感覺,他分明看到一名只有頭部燃燒的德軍士兵在掩體後面四處亂爬,最終活生生的扎進了不遠處的火堆裡。
在戰場上,殺人並不可怕,可怕的是親眼目睹一條活生生的生命,在自己眼前哀號掙扎著死去,那生命臨死前的痛苦抽搐,以及屍體由於肌肉與筋脈的抽動而產生的彈跳,足以令任何人牢記一生。景象越悽慘,印象越深刻。
在四部火焰噴射器的打擊下,大樓正面德軍陣地上的槍聲頓時冷清下來,取而代之的,是令人為之揪心的哀號嘶喊。
而與此相對的,則是士氣大振的蘇軍戰士,在德軍的哀號中,那面已經看上去殘破不堪的紅旗,再次在夜風中飄揚起來,在它的指引下,緊隨而至的蘇軍戰士,如同潮水一般湧入幾乎被火焰封堵住的大樓 ̄ ̄一場持續了近四個小時的巷戰,行將落下帷幕。
“瓦西里耶夫同志指揮的第七十三師,與一號試驗站地區成功圍殲德軍第七十一步兵師下屬的警備團,包括該師師長亞歷山大馮哈特曼上將在內的整個師級指揮部全部被俘獲。”
當聽到這個訊息的時候,楚思南所做出的第一個反應,就是伸手在桌子上重重的擊了一拳,然後緊跟著的第二個舉動,就是放聲大笑。
對於楚思南來說,這是在他所指揮的戰鬥中,第一次生擒敵方高層指揮官,而且這名指揮官的軍銜還是上將,哈哈,上將啊,雖然說這傢伙指揮的部隊僅僅是一個師,但是在軍銜上,他可是比楚思南本人還要高兩級呢。哈特曼是誰,他為什麼以上將的身份卻只指揮一個師的兵力?這些問題楚思南不明白,而且他也不想知道,他現在所知道的只有一件事,那就是這個傢伙現在成了自己的俘虜,而且正在押送過來。
“告訴瓦西里耶夫,我要給他授勳,我要親自給他授勳,”面對著前來報喜的托爾布欣,楚思南顯得非常興奮,他一面在指揮部的大廳裡來回踱著步子,一面大聲說道,“嗯,二級榮譽勳章,沒錯,就是這個了。去告訴瓦西里耶夫,讓他安下心來,好好的打完後面的戰鬥,只要這場戰鬥一結束,我們就馬上召開慶功會。”
托爾布欣用力的點點頭,到這一刻,他才是真的如釋重負,作為瓦西里耶夫的上級,這次他的部下沒有給他丟人,這讓他感覺很欣慰。
其實這一次也是上天弄人,就在楚思南以及他的斯大林格勒方面謀求殲滅德軍步兵七十一師的時候,這一股德軍的突出部,也正在謀求向其右翼的蘇軍方向發動突襲。在這種情況下,其下屬的主力部隊開始南進,而作為指揮中樞的師指揮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