誤闖進來,一切就緒後就離開了,直奔來時的洞房而去。
到了地方一看,哈,人還沒散呢,又多了好多“大仙”在那裡對著新郎倌不知弄什麼法術呢,一大幫人在那裡圍著看新鮮,熱鬧非凡,呂鏑不由得好笑,他也沒管那麼多,直接解開錦袍就把赤裸裸的新娘子給“空投”了下去,扔在那張他們剛剛雲雨過的床上,同時念動咒語收回了縛龍金索,也不管下面象炸了鍋似的驚叫聲,昂然而去。
這一宿的窮折騰讓他還真覺得有點累了,可能是捱了陳琦兩下“散魂金光”的緣故,腦子有些迷糊,有點找不到去醫院的路了,再過一會兒天可能就亮了,讓人看見他扛著個捆得象個粽子似的大美女滿世界的逛悠可真不是玩的,他想了一下,還是把美女俘虜收進了翠玉里。好容易找到了去醫院的路,他急三火四的趕到了醫院,空蕩蕩的走廊裡,陳琦抱著頭坐在椅子上,藥王天女在她身旁輕聲的安慰他,看見呂鏑過來,雪嶺天貓親熱地迎了上來。
呂鏑俯身抱起了貓,望著幾個護士在不聲不響地收拾著病房,猜到了發生了什麼事,心頭不由得一陣難過,想說些安慰的話卻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
走廊裡一時陷入了難堪的沉默當中,過了好半天,陳琦抬起頭來,擦了擦眼角的淚水,衝呂鏑笑了笑,問道:“都完事了?”
呂鏑點了點頭,想轉移一下他的悲傷,把戰利品報了一下道:“撿了那傢伙一件衣服,一把劍和一根釘子,你要不?”
陳琦苦笑著搖了搖頭,“我是召喚師,不要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你留著好了。”他嘆息道,“那上面有我弟弟為親人戰鬥過的痕跡,我這人怕睹物生情,還想多活兩年。”
呂鏑一時無語,是呀,那個心地純潔的少年為了自己的親人和愛人拼到了生命的最後一息,而那個女人大概還猜不到,是誰把她從地獄的深淵中拯救了出來。
幾天後,他們辦理完了陳軒的後事。這天中午,呂鏑和陳琦站在了一座小山坡上,望著不遠處的墓園,陳軒就安息在了那裡。
“這些天你受累了。”陳琦對呂鏑說道,
“說這些幹嗎?”呂鏑笑著擺了擺手,不想讓他傷心,岔開了話題說道:“你教我的召喚術我都記得差不多了,啥時候幫我收一個?”
“那還得看有沒有機緣。”陳琦笑道:“這可不象你出去釣魚抓鳥什麼的,不是哪兒都有啊,特別有靈氣的地方自來就少,能孕育成精的就更少了,得處處留心才行。”
“麻煩。”呂鏑嘆了口氣,又想起了些什麼,隨口問道:“對了,你那個美女保健醫生是在哪兒收的?”
陳琦臉上一紅,答道:“她和別的召喚獸還不一樣,是人和召喚獸的混合體,她是個好醫生,被人追殺打成了重傷,眼看沒救了,我當時急中生智用召喚獸‘暗夜精靈’和她合體,才把她救了下來,就成了現在這個樣子。”
“原來是這樣。”呂鏑又問道,“以後有什麼打算?”
“四海為家,繼續修行。”陳琦象是想起了什麼,說道:“對了,我還說要幫你找人呢,說吧,你那位怎麼回事?”
呂鏑撓了撓頭,把自己和嶽明璇的事大概說了一下,“真是奇怪,這裡面怕是有什麼問題。”陳琦想了想,說道,
“反正她說三年後見,她非要躲起來的話我恐怕硬找也沒用,只好象你說的,碰運氣了。”呂鏑嘆了口氣,說道,
“我記住了。”陳琦說道,“我要去的地方很多,如果一旦碰到她的話我馬上用飛符傳書通知你。”他有些不捨地拍了拍呂鏑的肩膀,“咱們就此別過了,兄弟。”
呂鏑望著他也有一些不捨之意,雖然兩人相處才幾天,但彼此之間已經生出了一絲友誼,真要分開了還覺得挺不好受的,他笑了笑,想說什麼卻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