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自己,沒有什麼不對的地方,收起斧子拉著青雅走了出來,大家都在門口,黃磊見他出來,向大家揮了揮手,一行人一起向前走去,呂鏑看見了是青嶽——青雅的父親——在前面領路,不由得心裡發虛,偷看了一眼身後的青雅,她的神色和往常一樣恬靜,但當他碰上了蝶舞似笑非笑的目光和黃瑩彎彎的笑眼,呂鏑的心沉了下去,那些水晶屋隔音效果肯定不好,就知道會是這樣的結果,說不定已經讓某個不良天神給錄下來了,唉。
一間大廳裡,“無底洞探寶隊”的成員除了一個還在卡片裡睡大覺,總算又湊齊了,少不得各自又唏噓了一番,鄭綸和烏鴉看上去有些狼狽,象是剛掃過煙囪一樣,但氣色還都不錯,看到呂鏑他們都沒事,他們幾個也很高興,呂鏑把自己遇到血魔龍神的經過和大家講了一遍,又把鬼面斧拿給大家看,“盾牌不管怎麼樣,都不能落在他們手裡,”呂鏑說道,“你們說的那幾個俘虜是怎麼回事?”
鄭綸笑了笑,從衣服裡掏出了一個小瓶子,擺了擺手讓大家靠後,開啟蓋子向下一倒,只聽“噼裡啪啦!”“咣!”“哎呀媽呀!”一陣鬼叫,足足掉出來十多個人,各自保持著獨特的千奇百怪的姿勢滾倒在地,嚇了大家一跳,一齊向後退了一步。
鄭綸數了一數,又眯著眼往瓶子裡看了看,“我說怎麼少一個。”他說著又把瓶口衝地拍了拍瓶底,“撲通”一下,又掉出一個來,他臉朝下摔在地上,用仇恨的眼光看著鄭綸,鄭綸笑嘻嘻地迎上了他的目光,“Sorry;Sorry;剛才裡面確實有些擠,”鄭綸笑道,“你們也知道,現在房價漲得這麼厲害,我也是受害者,大家互相體諒一下好啦。”
“瑩,再亮一些。”黃磊有些好笑地看著一地的俘虜,對黃瑩說道,黃瑩答應了一聲,舉起了手中的短劍,“七星海棠”光芒大盛,屋子裡登時亮了起來。
“你們都是什麼人?”呂鏑的手一揮,鬼面巨斧就抄在了手中,躺在地上的俘虜們吃驚地看著他,連鄭綸和黃磊都是一愣。
因為,剛才的聲音,是從那面巨斧上鬼臉的嘴裡說出來的。
周圍一下子安靜了下來。
“首領‘‘‘‘‘‘不在了麼‘‘‘‘‘‘”一個人喃喃地說道,
“不會的‘‘‘‘‘‘首領‘‘‘‘‘‘不會死在一個凡人手裡!”又一個人在聲嘶力竭地大叫道,惡狠狠地瞪著呂鏑,眼中似乎要噴出火來。
“凡人?你是在說我嗎?”呂鏑笑了,鬼面巨斧也露出一個難看的笑容,和呂鏑一齊說道,兩種不同的聲音此時此刻象有默契似的,說的如此整齊,顯得說不出的詭異。
“你只是一個凡人,”這個灰色頭髮身穿皮衣的傢伙吼道,“沒有了白虎令,你什麼都不是。”他狠狠地說道,“你連一年的道行都沒有,我見你的那一次,如果不是上頭有命令,我會連你和那個臭丫頭一起幹掉。”他費力地想挪動身體,可努力了半天,還是一動不能動。“白虎令為什麼會落在你這樣的人手裡‘‘‘‘‘‘”
“說的好。”呂鏑冷冷地盯著他,“我想起你是誰了,你是曾經把我和她裝進瓶子裡交給別人要用硫酸燒死的人,”呂鏑想起了那驚心動魄的一幕,嘴角露出一個殘酷的微笑,“其實,我應該感謝你才是,如果不是你,不會有人來幫我們,我也不會擁有今天的一切,力量,法寶,還有最為珍貴的,”他看了看周圍的夥伴,“朋友和愛人。”
他看著倒在地上的這些人,眼神中閃過一絲憐憫,“沒錯,我是一個凡人,我承認,到現在,我仍是一個凡人,是一個只想平安幸福生活著的凡人,可你們,你們這些不是凡人的傢伙,你們都幹了些什麼?這個世界上,象你們一樣的傢伙們又都幹了些什麼?你們除了製造痛苦和不幸又都幹了些什麼?你們當中有誰能告訴我,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