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他深呼吸幾口氣,好平撫自己紊亂的心情。
安朵藍一怔,側著臉在他的胸前眨眨眼睛,不解他想要幹麼。
他輕柔的將她的一頭長髮慢慢的從自己的衣釦上解開,當他解到最後一縷的時候,他發現自己竟然不想讓時間流逝得那麼快,手指流連在她的髮間,鼻裡滿是她女性特有的馨芳,又再一次的意識到她的柔軟嬌軀,讓他心跳沒來由的加快了幾分,喉嚨處也奇怪的乾澀起來。
見鬼!他到底是怎麼了?難道是許久沒碰女人的關係?
“還好還好,我的頭髮沒有斷掉。”終於從疼痛中解脫出來的安朵藍審視著自己糾結在一起的髮梢,“那些洗髮精的廣告根本是騙人的,什麼又柔又順嘛!”
幾乎無法壓抑身體內的江楚然,突地冷著張臉從沙發上站起身走向樓梯。
她一頭霧水的看著他,不滿的喊道:“喂,你還沒有向我說對不起,弄得人家全身都是酒味,臭死了,喂!”
他沒理她,更別說是道歉了。
“什麼態度嘛,臉色說變就變,比女人大姨媽來時還難伺候……”
她的小聲咕噥被聽見了,江楚然回頭凌厲的瞪了她一眼,“不要在別人的背後說三道四。”
他斥責聲剛落,她微吐香舌做了個鬼臉,不甘不願地睜著一雙水汪汪的大眼萬般無辜的看著他。
他被她頑皮的樣子逗得險些笑出聲來。
他到底娶了一個什麼樣的女人啊?
這個時而令他想笑,時而令他皺眉,時而讓他氣得暴跳如雷,又時而讓他產生遐想的女人……他發現,這樁婚姻好像越來有越趣了……
清晨,身穿一套純白色運動衫的江楚然從外面晨跑回來,剛剛踏進家門,便聞到一股菜香從廚房處飄散出來,他一邊用掛在脖子上的白毛巾擦著額上的汗水,一邊大步走向廚房。
腦中充塞著仍是昨晚在客廳裡發生的那一幕,他鬱悶了整整一夜,害得他的睡眠質量也差到了極點。
他可是江楚然耶!只要他一招手,唾手可得天底下任何一個女人,怎麼會因為一個老女人而發生了有生以來的第一次失眠,這種矛盾的心情是他這輩子從未有過的經歷。
剛到廚房門口,他就被一陣可怕的歌聲給震住了腳步。
“我向你飛,雨溫柔的墜,像你的擁抱把我包圍……”背對著他的安朵藍一手奮力的舞弄著鍋鏟,嘴巴里斷斷續續哼唱著走音訊頻的歌曲。
坐在餐桌前的江天宇一手支著下巴,微皺著眉提醒她,“老媽,你唱破音了啦。”
“你管我。”繼續哼著歌,她將炒好的菜利落的盛進盤子內,轉過身,她將冒著熱氣的菜餚奉送至兒子面前,擺出一副店小二的姿態,“宇哥,請吧!”
她皮皮的樣子,令江楚然忍不住笑了出來,內心之中生起一絲感動,家、廚房、老婆、孩子……
眼前的情景,給人一種溫馨的感覺,他突然湧起了一種幸福的感覺。
他低沉的笑聲,引起了兩人的注意,他假意輕咳了一聲,“我只是經過,你們在吃早餐嗎?”他沒話找話的道。
“恭喜你,居然連這個都被你猜出來了。”說著的同時,安朵藍還調皮的朝他伸出一根大拇指,“所以說能做到CEO的人,果然有著外星人一樣的可怕思維。”
這女人真是不開口則已,一開口就能將人活活氣死,不知道自己當年為什麼會糊裡胡塗和她上了床,想來也真是崩潰啊,他純潔的處男之身,就這樣讓這個大他三歲又無厘頭的老女人給糟蹋了。
江天宇警戒的盯著他,“你有事嗎?”
幹嘛看他像防賊一樣啊,這個討厭的小鬼果然讓人頭疼。
看到一桌的飯菜,他不理會兩人詫異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