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要與我真正比試一番。當時我也年少,血氣方剛沒有考慮那許多,便答應了下來。結果那rì在擂臺上,他招招富含殺意,根本沒有一絲留情。我瞧準了他刀法中的一個破綻,想逼他撤身回防,不想那一槍他沒能躲開,死在了我的槍下。從此,我便與井田世家結下了仇怨。”佐佐木越說越是低沉,壓得人喘不過氣來。
隨風沒想到這其中還有這樣一番故事,聽了也是唏噓不已。
“那你,又是如何加入藤原世家的呢?”隨風還是忍不住好奇,心裡也覺得恐怕這其中還有什麼原委。
果然,就聽佐佐木又道:“武道大會規定比武身死不得尋仇,井田家雖然動怒卻也不好明目張膽找我的麻煩。而我也一直情緒低沉,沒有從殺了好友的yīn影中走出來。就在那幾rì,高橋先生尋到了我,帶我去見了東大寺的主持高僧。高僧以佛法相誘,終於解開了我的心結。高橋先生又說他願意做舉人,推舉我進入藤原世家。我當時滿是感激,在武道大會的決賽上,終於與高橋先生相遇。大恩不言謝,我無以為報,縱死也不願意高橋先生因我受傷。”
隨風這才恍然大悟,原來這其中竟然有著這樣一分關竅。難怪佐佐木管家對待別人永遠是一副平淡的表情,唯有面對高橋先生時才會露出幾分笑意。
“所以,你便進入了藤原世家?”
“正是,只是我早已厭倦了名利紛爭。更何況我也只是一介武士,不願自尋煩惱。就要求做了個管家,瑣事雖多,可卻落得心裡清閒。這一干便是十年。”
兩人說著,走著就到了南方朱雀擂臺。高橋一雄跟隨風他們是同一場,只不過地點不同。現在三十二個人還是分作四個擂臺,等最終剩下八個的時候就會換到東大寺正中所設的中方麒麟擂臺。讓隨風哭笑不得的是,四象里根本沒有麒麟,也不知扶桑人是怎麼想出來的。
讓他們感到意外的是,沒想到,他們趕到的時候,擂臺上已經空空如也。比試已經結束了。
兩人擠進了人群,就看到高橋一雄臉sè蒼白嘴角還掛著一絲鮮血,有氣無力地靠著擂臺旁的木樁。胸膛劇烈地起伏,不住地咳嗽著,每次咳嗽都會帶出些血絲,已然傷得極重。…;
隨風抬頭看去,平氏浪影高昂著腦袋站在擂臺邊上,冷笑著看著隨風幾人。那神sè就像是高高在上的達官貴人俯視著最為低等的乞丐一樣,隨風皺了皺眉頭,拳頭也捏緊了幾分。
“這平氏浪影究竟是何許人?”隨風看著重傷的高橋,輕聲問道。
高橋冷冷地看了隨風一眼,就裝作傷重瞥過了頭去。
看著高橋都已是這步田地還在為了靜流之事而介懷,佐佐木看著都是微微一嘆,道:“平氏家族乃是扶桑四大家族之一,在朝野的地位極高。窺探我藤原家的關白之位已久,這平氏浪影乃是平氏家族嫡系中唯一一個武者。此人乃是千年難遇的絕世天才,據說他三歲便已通神,向諸神借得了神力。五歲時已然不在一般的武者之下了,如今雖是弱冠之齡,但是一身實力可謂絕頂。高橋會敗在他的手上倒是不冤,只不過他下手也太狠了。”
隨風默不作聲,拿過高橋極不情願的手臂,搭上了三根手指。佐佐木眼神一亮,沒想到隨風竟然還會醫術。
隨風習練內功自然要對內府經脈有所瞭解,以寸關尺號脈之法流傳甚廣,基本上習武之人多少都會一些。很早之前隨風也讀過許多醫書,只不過他那是不通武學,不知經脈髒氣之說,可謂空有法而不會使。
隨風凝神號了片刻,便鬆了開來,“他傷勢雖重,但都是外傷,卻沒傷到內府臟器。沒什麼大礙,回去調養一番便可了。”
“走開,我不要你可憐。”高橋揮了揮手,厭惡地看了隨風一眼。
隨風也不說話,伸出兩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