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的這半截長戟一下就刺了下去,就聽一聲“嗤啦”一聲悶響,他手中的長戟已然盡數刺入了這陶俑體內。
“剛剛還密不可破的鎧甲,現在竟然這麼不堪一擊。原來要以彼之矛,克彼之盾。竟是這麼一個道理,原來如此。”他剛剛手中持著這長戟的時候也沒多想,直接就順手插了過去。
出手之後才反應過來,這陶俑身上的青銅鎧甲很是堅固怕是一下難以突破。可是卻沒想到竟然摧枯拉朽,一下就刺了個通透。
一把將這長戟從那陶俑的體內拔了出來,抬頭瞥了一眼,就看到另一邊松風的長劍狠狠地斬在了那陶俑體外的青銅鎧甲上,可是除了一陣火星,卻沒留下任何痕跡。
隨風心頭一動,直接就喊道:“這陶俑身上的青銅鎧甲有些貓膩,需得用它們手中的這長戟才能刺透。”
松風一愣,一下也反應了過來,腳下連退幾步與身前的那兩個陶俑拉開了些距離。趁此機會,又重新將手中長劍緩緩插回了腰間的劍鞘之中。
隨風見他明白了過來,嘴角剛剛露出了幾分笑意,他臉上的笑意還未收斂,突然就聽身旁傳來一聲尖銳的呼嘯之聲,隨風一聽便明白了過來,有著什麼東西正在破空而來!
還未來得及看清到底是什麼,那破空而來之物已然到了近前,隨風心頭一驚,反應卻並不慢。頭一偏,腳下一動,便閃了過去。
側過頭來一看,不禁又是倒抽了口氣,向著自己發難的,竟然是剛剛才被自己擊倒的那個陶俑!他瞥了一眼,更是吃驚,它胸口之中的那個傷口此刻竟然正在一點一點地縮小!很快便小到了一個小點,最後一下就消失了!
隨風心頭一顫,輕聲讚道:“方士徐福果然名不虛傳,這一手法術可謂是化腐朽為神奇。”
“什麼?公子,這陶俑竟是殺不死的麼?!”一旁松風的聲音傳了過來,剛剛也看到了那已經倒地的陶俑又重新站起來的一幕。心裡不禁也是嚇了一跳。
隨風眉頭一皺,輕哼了一聲,淡淡道:“應該不會,任何術法都有法門。既然打在身上沒有效果,那就試一試頭吧。”
說著,腳下一點,幻步踏出,繞過了背後襲來的長戟。身形一晃之下就到了身後陶俑的身前,也不回頭看上一眼,直接就將手中的利刃向後刺了過去。
只聽“噗”的一聲悶響,接著便是一道什麼東西倒地的聲音。
到了這個時候,隨風才淡淡地回頭看了一眼。回頭的時候,那陶俑已然躺在地上了。額頭之上破了一個大洞,他靜靜看了一會,一直還是那般大小,並沒有縮小的跡象。想必是真的廢了。
隨風剛剛準備轉過頭來,突然就看到一道淡淡的金色光芒從這陶俑額頭之上的洞中飛了出來。直直地就朝著頭頂上方那面古樸的銅鏡飛了過去,一下就沒入了其中。
隨風順著看了一眼,心道:“看樣子,這便算是解除了這術法了。”
一旁的松風瞥了瞥,將這些也看在了眼中,身形一晃,猛然一把握住了一個陶俑手中的長戟。一下用力,就將其尖端的戟尖給拔了出來。反手一揮,一下就插入了一個陶俑的額頭之上。
不多時,也有一道金光從額頭的傷口之中冒了出來,同樣也是緩緩地升了起來被上方的銅鏡吸入了其中。
隨風一點頭道:“想必當這四個陶俑腦中的金光都被銅鏡吸入其中之後,那九龍壁應該便能開啟了。”
松風也是如此猜測,點頭應了一聲。
隨風也不多說,又是如法炮製,一腳幻步踏出,直接到了陶俑面前,一下便將其了結。他身前的這陶俑剛剛倒地,又是一道悶響,松風那邊也將最後一個陶俑處理了。
“好了,我們在此看著吧。”隨風抬起頭來,眯著雙眼朝著半空之中的八卦銅鏡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