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似乎連神態都有些相似了。據住持所說,殿內的這尊塑像是當時的塑像師按徐福先生的真實面容篆刻的。難道說阿婆家供奉的也是徐福本人?…;
可是阿婆說那尊塑像是……神武天皇?!
隨風全身就是一個激靈,住持給他看的那個羊皮卷軸裡,首先看到的兩個字不就是“神武”麼?將這其中一系列的事情串起來一想,徐福的身份也就昭然若揭了,沒想到扶桑傳說中的神武天皇竟然是中土人士。
那羊皮中所說的神器又是什麼意思呢?他既然都已經可以無牽無掛昇仙而去,並且看樣子就連扶桑人都不知他的真實身份,恐怕他也不是很在意在扶桑的這所謂的基業。若是他真的醉心於權力,不說他根本不可能修到如此境界,以他仙人的實力,便是想坐擁下整片天下哪裡又是什麼難事?
這麼說來,卷軸中的神器真的指的就是扶桑的三件神器了?
隨風在正殿裡一邊向著門口走去,一邊思考著這其中的一切。越想越覺得阿婆很是詭異。既然在家中供奉著徐福的塑像將徐福的歡慶rì還記得如此清楚,卻又和隨風說那個是神武天皇,怎麼看都不像是不知道內情的人。
再加上她比常人還要旺盛的氣血,在他那麼迅捷的出手時都能拉住,說不定她知道些什麼。走出了大殿的正門,看著面前如cháo的人流,隨風神sè一肅,已然做了個決定,不論怎樣還是先找到阿婆再說,向她好好問問,說不定會有什麼收穫。
好在雖然廟前的人很多,可是攤點卻很少,隨風沒怎麼逛就看到杜阿牛正在一家冷淘攤位上大口大口地吃著,只是卻並沒有看到阿婆的身影。
隨風徑直幾步走到了阿牛身後,輕輕拍了他的肩膀,道:“喂,阿牛,阿婆呢,她去哪裡了?”
阿牛被隨風這一下嚇了一跳,手中的冷淘險些被他摔在了地上,口中迸了半句髒話,回過頭來一見是隨風,這才住了口。忙將口中一大口冷淘吞了下去,聲音含含糊糊地道:“阿…婆剛才說在那邊看到了一個熟人,過去打招呼去了,說是馬上就回來。”
隨風眉頭一皺,不知為何,隱約覺得有些不對了。“她去了多久了?”
被隨風這麼一問,阿牛似乎也發覺不對了,嘟囔道:“你這麼一說,我才發現,她確實去的蠻久的了,怎麼還沒回來?”
隨風心裡咯噔一聲,不安的猜測果真成了現實。“別吃了,我們走吧。”說著就朝著阿牛剛才所指的方向找了過去。“走?去哪兒?”阿牛一邊嘟囔著,一邊跟了上去。
“找阿婆。”隨風就簡簡單單說了這三個字,就不再言語。
說完,兩人就沿著道路一個攤位一個攤位地找了起來,廟前的空地本就不大,攤位更是不多。他們兩人花了足足半個時辰的功夫,將這一塊地方來來回回找了好幾遍,別說阿婆了,就是年紀相仿的老人都沒見到幾個。
“果然不出我所料。”隨風臉sè反而平平淡淡,說話的聲音就如一杯白水一樣。
“什麼所料啊?阿婆會不會是沒有找到我們先回去了?要不我們回去看看吧?”杜阿牛喘著粗氣,並沒有注意到隨風說什麼。
隨風微微點了點頭,“那我們回去一看便是。”雖然心裡已經知道了結果,可依然還是有一絲僥倖。
兩人便沿著之前來時的路又返了回去,由於在廟裡廟外耽擱了太多的時間,兩人緊趕慢趕終於在太陽落山前趕回了郡內。阿婆的旅店就在郡的中心地帶,東牟婁是個小郡,並不是很大,進了郡,沒幾步就到了旅店所在。…;
“這……”不說阿牛,連隨風都愣住了。
一片的空空如也,好像根本沒有什麼阿婆,也沒有什麼望唐客棧。就像是一場夢一樣,連一絲痕跡都沒有。他們圍繞著那裡轉了好幾圈,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