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蓉長得國色天香,比張羽以前見到的女人要美得多,並且舉止大方得體,要說張羽不動心那是假話。但是,以美色來引誘張羽,使其投降魔教卻是萬難做到。
張羽冷笑一聲,說道:“小姐,張羽無才無德,不敢有此妄想。”
此時,兩人都十分尷尬,無話可說。翠蓉冰雪聰明,立刻說道:“張公子,我適才的話是為你好,請不要見怪。”
張羽一想也是,翠蓉說出這些話都是為了自己,反而自己不知為什麼頭腦發熱,說得話有些發分。於是說道:“適才是我的不是,請小姐見諒。如果沒有什麼事的話,我想就此告辭。”
翠蓉哪會讓張羽離開,她趕忙說道:“這幾日,我有些不舒服,張公子,我聽說你醫術高明,請你給我看看吧。”
說著翠蓉伸出右手,露出一段前臂,讓張羽給他號脈。這翠蓉小姐的前臂尤如粉嘟嘟的白藕,看得張羽隻眼暈,心撲通、撲通之跳。強忍住心中的慾火,張羽把中間三指放在翠蓉小姐的手腕之處,想細細地把脈。突然從翠蓉小姐的手腕處傳來一股吸力,這股吸力甚大,把張羽的右手牢牢地吸在手腕之處。張羽感到體內的真氣不受控制,向湧泉一樣紛紛向翠蓉流去,渾身發軟,四肢無力。張羽明白是中了對方的圈套,掙扎著想擺脫掉,但是沒有絲毫作用。再看翠蓉小姐,剛才還是一幅聖女的樣子,現在周身魔氣繚繞,目光陰森。
翠蓉小姐說道:“小子,我本無意要殺你,誰叫你與聖教為敵。我讓你死得明白,我不是王爺的女兒,我乃聖教雨堂堂主肖化雨。你已經中了我的嗜氣大法,你就安心地死去吧。”
張羽現在好像是換了一個人,身體削瘦了一圈,臉上皺紋累累,就好像老了幾十歲。張羽的神識越來越模糊,隱隱約約聽到肖化雨說的話,他已經沒有任何精力作出反應,感到這一切都和自己無關了,時間好似凝固了一樣,四周一片寂靜。“撲通”一聲,張羽栽倒在地上,身上的真氣被吸乾,倒地而亡。
肖化雨用手摸了摸張羽的脈搏,毫無脈搏,又用手探了探張羽的心跳,毫無心跳,這才放心。她回到內房,換上自己的黑衣,又罩上面紗。
肖化雨出了門,把門鎖好,又吩咐澆花的小丫環,看好菊香閣的大門,不準任何人進入。肖化雨這才急匆匆地來到客廳。
客廳裡,王爺和魔教眾人都在。李道才一見肖化雨,忙問道:“肖堂主,張羽怎麼樣?”
肖化雨答道:“李護法,那小子軟硬不吃,非要和我聖教為敵,已經中了我的嗜氣大法,現在死了。”
餘暉嘆道:“人才,就這樣死了,真是可惜。”
李道才說道:“餘散人,有什麼可惜的,誰和我們作對,我們就殺掉誰。”
原來,王爺招張羽為婿,是魔教眾人定的一計。此計為肖化雨所出,她讓景恭王在金鑾殿稟明皇上,把自己的女兒許配給張羽,然後自己冒充王爺的女兒,誘惑張羽投降魔教,如果誘惑不成,就用自己的嗜氣大法神不知鬼不覺得殺死張羽。肖化雨把自己面紗一去,眾人眼前一亮,都沒有想到肖化雨長得如此天生麗質,保養得如同少女。其實,肖化雨本身年齡也不大,也就是三十多歲,可能是駐顏有術,面貌沒有變,一直如同少女。
李道才向景恭王問道:“如今,張羽已死,不知王爺怎麼向皇上和張居正交待?”
景恭王沉思了片刻說道:“這個容易,我只有派人去通知張居正,就說張羽已經住進王府,不想再回去了,他們見不到張羽,自然也無話可說。至於張羽,今晚我就命我的心腹把他抬走扔掉,不會讓其他任何人知道。自然無事。”
夜深人靜,人們大都進入夢鄉之中。王府裡兩名家丁悄悄地把府門開啟,兩個人抬著一個大麻袋躡手躡腳地出了府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