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家聲搖頭,以為她只是回飯店去了。“由她去,兩星期後,我要看到你們結婚。”他拍拍力拓磊的肩。
力拓磊笑了,回視希雅,希雅心驚於他黑眼中詭異的神采,她並沒有想過事情會變成這樣,他非但沒有抗拒婚姻,還要娶她,而她也從沒想過自己會嫁給他,她甚至以為自己就要離開,眼前的狀況教她根本不知該怎麼應付……
時間稍晚,力拓磊親自送岳父大人回飯店,踅返家裡上樓後,看見希雅並末回房,一個人站在外頭的天橋上,嫋娜的身影像一縷輕煙。
他牽動唇,開啟通道門,緩步走向她,揶揄地問:“在等我嗎?”
“嗯。”希雅憂愁地看著他,風將她的發拂上面頰,她沒有撥開,任風吹著。
“想說什麼?”他知道她有話要說。
“你不該說要娶我,我們彼此瞭解得不夠深。”
又是要說教,煩!“要怎麼了解才叫夠深?”
“我不懂你的喜好,也不瞭解你真正的個性,我伯我們根本不適合。”
“你真的很龜毛,假設你去餐廳吃一道可口的菜,你難道還得分辨菜的學名,探討其中的纖維數量,研究它的產地,用了多少有機肥料,才肯入口嗎?”他真受不了她愛煩惱的天性。
“你不是可口的菜啊!”希雅搖頭。
“我當然不是,我是你的未婚夫。”他擄住她,挑釁地揉捏她細軟的腰肢,邪魅的在她耳畔說:“你現在要反悔也已經來不及了,事已成定局。”當他答應結婚那一刻,早就打破原先下理她的誓言,結婚又何妨,婚姻若是個賭注,他願意和她一賭。她是個很有挑戰性的對手,而且這也是他唯一可以得到她的方法,他樂意放手一搏。
“可是你有不良記錄。”他懾人的氣息教她心亂如麻。
“說來聽聽。”他輕咬住她的耳垂。
她驚喘,微顫地推拒他。“你會去街上隨便拉個女人上床,你把居家環境弄得很髒……”
“我承認自己幹過那些好事。”他臂膀緊縮,不許她拒絕,俊瞼更逼近她,吮吻她的纖頸。
“可是我不能接受這樣的人當我老公,我有潔癖。”她雙腿發軟,身子像有幾萬千瓦的電流在亂竄。
“這和你的潔癖無關,你有的是心病。”他的吻冷不防直接地落在她的胸口,有力的大手在她背上施壓。
“你又不是醫生,你怎麼知道?”她害羞得雙頰發熱,心像有火在燒。
“我比醫生還靈光,早就看出來了,你在擔心著許多微不足道的小事。”他用鼻尖隔著薄薄的衣料摩挲她酥胸上最敏感的頂端。
“微不足道嗎?”她身子顫慄,不知要怎麼面對他的親密舉動。
“你擔心你老公會去尋花問柳對你不忠,你擔心你老公不夠了解你,你更擔心你老公對你沒感情……我的診斷沒錯吧!”他忽然扯開她的衣襟,親吻她暴露在他眼前的柔皙肌膚,鬍髭輕刷過之處泛著誘人的粉紅。
“你認為這是小事?”她輕顫的手指在他肩頭推抵,怕自己招架不住他的放肆。
“當然。”他沒理她小小的抗拒,霸道地扯下她的胸衣,執意在她含羞帶怯的柔波上留下灼熱的印記。
她緊張地抱著他的頭,口中逸出嬌喘。“是不是……你認為逼著我結婚,我就會對你表示……屈服?”
“我要的不是你的屈服。”他抬起臉俯視她迷濛的雙眼,嫣紅的小嘴……看著她醉人的嬌態,他情難自禁,狂猛地吻她,揉著她香郁動人的身子,恨不得狂愛她一場!
她的唇要命的柔軟,水嫩的身子要命的勾引人,她的模樣一直是那麼動人心絃,分明就像個水做的女人,偏偏有一顆石頭般的心,不溫婉、不浪漫、不解風情……他無法改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