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安慰的,那種奇妙的感覺,他的拳頭握的緊緊的,指甲刺得手心疼。
顧昭顧不得想其他,忙快步走到那邊巨大的頂著屋頂的櫃子面前,拉開櫃門,在櫃子的右角亂摸,他翻找了片刻,便找到一個黑色的漆畫匣子,那匣子上的漆圖竟然是一隻金鳳,這可是皇家特有的圖案。
阿潤也好似想起什麼,扭臉看顧昭,他擔心的看著顧昭捧著黑色的鳳盒只是猶豫了一下,便又捧著匣子,跑到他面前跪好,開啟匣子盯著裡面一排的瓶子問:“那一瓶?”
“白色,是藍木塞的都可!”阿潤回答。
顧昭四下看了一下,順手撕下自己裡衣的布料,倒了很多藥粉出來,他的手有些抖,說話的聲音也抖,說實話,他膽子不大,這樣去直視一副血肉模糊的背部,還是自己喜歡,心疼的人的後背,他都不知道該怎麼好了,只能一點一點小心的,輕手輕腳的幫阿潤上藥,一邊上一邊小心的問。
“疼嗎……很疼吧。”
“恩。”
“這幾天,別沾水。”
“恩。”
“那個……那個人,是皇室的人?”
“……恩……嘶……”阿潤顫抖了一下,觸動傷口又嘶了一聲。
顧昭看阿潤抖了下,忙從側面輕輕抱住了阿潤,見到阿潤沒有反抗,他心裡長長出了一口氣,真是……真是太好了,他早就想這麼做了,好男人就該這麼做,趁著空檔,早下狠手才是。
掩蓋住卑鄙無恥的想法,顧昭無比溫柔的安慰道:“哎,莫怕,莫怕,阿潤……你莫怕,我……我……我來想辦法,偷了你出去好嗎?”顧昭小心的看了一眼半開的門。
小院外,幾個下等僧人正在掃地,以前他從未那麼仔細的觀察過總是在附近徘徊的這些僧人,他們……可以一天到晚的掃地,刷牆,整理灌木,這些人,是在監視阿潤的吧?
“呵……阿昭不怕?”阿潤呆了下,竟笑了。
“怕?”顧昭不捨的放開手,繼續上藥。一邊抹一邊小心的說:“怕?嗯……我都不知道該怕什麼,你又不說,不過你別怕,你也知道,我老哥還算可以,我那幾個哥哥都還算撐頭……我家老爹,我伯父都是救過皇帝命的人……”說到這裡,顧昭想起來自己就是個末等的鄉男,不由得有些懊惱,便又加了一句:“真的,天南地北的,我家都有親戚,因此,因此……還算可以吧?”
阿潤忍俊不住又是笑,又是扯的後背疼。
“你別動!多大的人了。”顧昭見他笑了,心情好了一點:“阿潤,皇家沒什麼了不起的,皇族也不過是一群人,一群跟我們一樣的人。要說畏懼,其實……嗯,你的功名心,虛榮心有多高,便有多麼的畏懼他們,如果你捨得了,不在意那些了,皇帝家也……就那樣唄。”
阿潤輕哼:“你說的好聽,誰知道你在乎不在乎。”
顧昭撇嘴,知道他心情不好,便哄他說:“我說真的,對於……皇室……”是,此刻顧昭完全誤會了,他覺得阿潤大概是那位皇族的禁臠,從他老哥的話裡得知,皇帝跟皇后,感情一貫很好,因此也就沒往那兒想。其實人家皇帝很清白,是顧昭自己有色心才是。
哎,他能對阿潤明說嗎?對於地球來說,話說這還是地球嗎?大概是把,對於地球來說,梁國只是一小部分吧?可這話怎麼好跟阿潤說呢,世界可大了!說了也解釋不清,他又沒辦法證明。於是他只好道:“就說……皇帝吧……”顧昭小心的看下門外。
阿潤輕笑:“沒事,這院子裡,還是安全的。”
於是,顧昭便大膽了,其實,他向來這般沒腦子,沒腦子的原由就是知道的太多了,對皇室毫無畏懼之心,他帶著一臉嫌棄,語氣鄙視之極道:“那個,皇帝老頭吧,每天早上要最早起來,哄